“呃……”医生极为意外的看了一眼君长鸣。
她没想到,如此显赫的君家的男人说出来的话,竟然是首要的是保大人而不是保孩子不保大人。
君长鸣的举动令负责接生的女医生心中莫名的感动。
“君二少,您……您尽管放心,我们一定会竭尽全力的保住大人和孩子的。”
语毕
女医生进入产房,然后将产房的门关闭,即便是心里再怎么担心温晴,君长鸣依然是进不去产房,几分钟后,他只听的产房内传出来温晴撕心裂肺的嚎叫。
嚎叫声令君长鸣也是撕心裂肺。
“老婆,你那么能忍,从来不撒娇的女人,在这一刻都吼成这样,那得是多疼?要早知道这么疼,生个孩子这么折磨你,我为什么要让你怀孩子?我大哥已经有简简了,我们两兄弟其中一人有后,不也算对得起我们祖宗嘛,老婆……”君长鸣坐在长椅上,双手插入头发呢。
心疼温晴到不能自已。
温晴每每吼一声,君长鸣的身体都抖的像是筛糠那般。
他闭目,不停的在心中为妻子祈祷:“平安,一定要平安,如果今生没了温晴,那他君长鸣,决不在这世上独活。”
垂在地上的眼眸里,多了几双黑色铮亮的皮鞋。
君长鸣恍然抬眸。
所有人都能看到,他的眼眸里有泪花儿。
君长鸣也即刻看到,雍绍钦唐简,君长鹤于锦,还有靳楚牧,都齐齐站在他的面前。
“温晴的爸爸什么事都没有,还在天琴湾好好的待着,朱姐和柳妈在照顾他,你完全放心。”雍绍钦及时的对君长鸣说着天琴湾的情况。
君长鸣愣了。
怎么回事儿?
洛琪她……
原来
走投无路的洛琪流落在大街上,因为一张脸坍塌的犹如女鬼那般丑陋异常,她白天几乎不敢出门,可手头上没有一分钱。
她连最基本的温饱问题都不能解决。
情急之下,她想了个方法,为自己买了个硅胶的假面具,冒险前去她原来的公司找到那个她曾经服侍过的那位总裁。
那个浑身长满了牛皮癣的大肚子老头儿。
老头儿看到她带了硅胶面具,反而有一种另类的冲动感觉,竟然没有拒绝她,反正身体还是她的,同样能够得到快感。
完事了之后,老头竟然拒绝给她一毛钱。
她哀哀的哭着问道:“为什么不给我钱?我现在连一口热饭都吃不上。”
“为什么,你也不想想你得罪的是什么人,是君家和雍家两家人,我今天能有幸睡你,都是因为君家和雍家聚在一起举行婚礼。要不然,你以为我敢在他们的眼皮子底下让你爬上我的床?你还想着问我要钱,你想得美!”老头儿无情起来真的是既占了她便宜。
还说的就跟她占了他便宜一样。
可女人不把恨意发在老头的身上,反而是将一股滔天的怒火转移到君长鸣和温晴身上。
不是幸福吗?
不是婚礼吗?
我就是拼死了也不让你们幸福。
明知道温晴已经孕八个多月,洛琪在心里想了一个毒辣的计策,就是要让温晴在婚礼上受到惊吓。
最好把她惊吓到流了产。
滑了胎儿,死胎!
人心之毒辣,洛琪已经到了变态的地步,也是因为她跟温晴反复较量了多次,她已经知道正面跟温晴交锋她根本不是温晴的对手,最好的方法是选择温晴最为软肋的地方。
毫无疑问温晴的软肋,一是她的大肚子。
还有就是她尚在疗养康复期的父亲。
只是站在天琴湾的外面,洛琪远远的看着温晴的父亲坐在轮椅上,由用人推着,便阴森森的笑着给温晴打了个电话。
果然。
温晴着道。
在电话这一端,听着温晴那哎哎的吼叫,洛琪在隐隐听到说什么羊水破了,哈哈!她听着高兴的狂躁。
太好了!
婚礼现场,羊水破了!
她要等,要在这里等着君长鸣哭丧着一张脸回来,等着温晴憋憋的肚子被赶出天琴湾,也犹如她洛琪这般流落街头。
哈哈!
太好玩!
挂了电话的洛琪一直都没走。
反正她不怕,她又没有真正的绑架温晴的父亲。
太好玩了。
“好玩儿吗?”不知何时,葛天旺来到了洛琪的身旁,冷不丁的问洛琪道。
“你是谁?”洛琪收住了狂躁的笑,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