蒲千阳扫了一眼现场,就把这里之前在干的事儿猜了个七七八八。
可让人意外地是,他没有表现出任何的害怕,居然还有笑了一声:“还有意外收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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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条件?”许隆反应了一下,“你是不是想问什么地位才能坐上二楼?”
“这么理解也行吧,反正结果比较重要。”蒲千阳把请柬包装好放进包里,“熬资历什么的就不用说了,时间肯定不够,主要想问有没有什么可以快速越级升迁的那种特别渠道。”
说实话,许隆现在对面前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的心情很是矛盾。
一方面,她见过冒进的,更见过死于冒进的。虽然死法千奇百怪,但她觉得这些人的死因只有一个:愚蠢。
另一方面,她其实还蛮佩服这种野心家的。
赌场是一个放大人心的场所,你突然变得急促的呼吸,你放大的瞳孔,无一不在向其他人传达或是贪婪或许恐惧信号。
一旦被拿捏了心态,接下来就是人为刀俎你为鱼肉。
所以大家都在藏,在假装。
愿意展露自己不切实际的目标的人是少数,在大方展露自己不切实际的目标后还会想方设法去实现的人更是少之又少。
也无怪祝云宵会喜欢面前这家伙了。
“以我对老爷子的理解,人家能握了香城那么多年最重要技巧的就是那手平衡人心的把戏。”
“所以就算是投其所好,他也不会随意点你起来。至少得大家服气才行。”
蒲千阳点头,“合理。”
“那其实符合标准的就没几个了。毕竟大家有不傻,肥水何必外流。”
许隆眼珠一转,“比如,老爷子祖上被鸦叶祸害得不轻,可以说是眼瞅着家大业大的家族活生生被抽废了。”
蒲千阳了然。那能达到这个级别的事件确实不多。
“不过,我还是劝你死了这条心吧。先不提有没有这么一个人,如果你要是真抓出来这么个人,估计麻烦更大。”许隆换了一个姿势试图把最后一点茶水吸干净,“而且这次别想着伪造一个啊,这是死线谁碰谁死。”
“多谢提醒。”蒲千阳走出店门,又退了两步回来,“不过为什么你会这么熟练啊?看来也是同道中人。”
许隆重重放下了杯子。
可恶,就知道一个被子睡不出两种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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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说事前多做点准备总是没有错的,就算这次没用上,说不定哪次就能用上。
蒲千阳觉得自己此行真可谓是一箭双雕。
但饭要一口一口吃,更何况这确实得算是自己走了大运才能有如此发现。
即使他敢用假的请柬唱一出先斩后奏,不代表自己在没有准备的情况也能够当场搞定。
而且现在非常重要的一点是,这里为什么有警方的人?
真麻烦啊。
如果换成是平时,蒲千阳肯定乐得让别人处理这麻烦事儿。
可现在不一样。
这功勋,必须得归厉若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