腺体的麻痒钻到了他的骨子里,让他难以抑制的加重了呼吸。
“不去上班了?”杨艽贴着他的唇问他。
韩伊索朗看他一眼,狠狠地说:“上!”
他翻身压在了杨艽身上,一边后仰,一边居高临下地说:“一个小时。”
“你在小看我。”
杨艽直勾勾地盯着他,眼里闪过一抹冷色。
至于最后是一个小时还是两个小时,谁也不知道。
韩伊索朗的星脑都快被打爆了,他勉为其难的分出一点理智,半趴在床上,哑着嗓子接通,“喂。”
“先生,会议已经往后推一个小时了,是否还要继续延迟。”
韩伊索朗回头看了杨艽一眼,警告他不要在这个时候捣乱,杨艽却趴在他的背上,恶劣地舔了下他的腺体。
“不用,我现在赶过去。”韩伊索朗将声音忍了回去,但粗重的呼吸还是传了过去。
另一边的助理先生莫名地打了个寒颤,浑身僵硬地站在原地。
“好……好的。”
“杨艽!”
没来得及挂断的助理先生听到了韩伊索朗低哑粗.喘的声音。
“……”
助理先生一脸麻木的将通讯挂断,只觉得浑身上下都冷的不像话。
“特助,您还好吗。”秘书小姐一脸担忧地看着他。
“扶我到茶水间。”助理先生双眼无神地伸出手,颤颤巍巍地迈开了双腿。
他兢兢业业工作七八年,从未想过有一天会在通讯中听到上司的私生活。
可怕,真可怕。
原来他家先生是这种人。
色令智昏,色令智昏啊!
2
韩伊索朗真的要出门了。
他重新穿戴整齐,头也不回的对杨艽说:“我记得从二年级开始作业就很多了吧,你的书带了吗。”
正在穿衣服的杨艽动作一顿,回头看着他,“韩伊索朗,你有病吗。”
“如果你什么都没带,我会让人去学校拿。”
杨艽:“……”
请假是请假,但学习不能落下。
这是韩伊索朗说的。
韩伊索朗的办公室是非常宽敞明亮的工业设计,但此时此刻,在如此精奢的设计中却摆着一张学习书桌。
杨艽半个身体歪在椅子上,两条长腿搭在韩伊索朗的办公桌上,他耳朵上夹着笔,看似在欣赏着外面的窗景,实则是在看着落地窗上韩伊索朗的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