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铺垫,反正都要挨骂,索性明天直接带这对父女俩去找他。”
我:“我们跟着他分析?正好我想多接触他。”
搭档:“你以为他会让咱俩跟着分析?那是不可能的,他有自己的小团队。就把人暂时交给他好了,我相信他肯定有办法的。”
虽然看上去他说这些的时候很镇定,但是他眼神里流露出的是畏惧。
第二天。
我们回来后已经是中午,进了门搭档一直在嚷饿,然后忙于找电话订餐——其实,他每当精神高度紧张之后就会有饥饿感,我很清楚这点。
看着他挂了电话后,我问:“我真想知道他打算怎么做。”
搭档:“谁?我那个脾气古怪的老师?我也想知道,但是我不敢问。”
我:“要不过几天你打个电话给他?”
搭档:“呃……这个……他今天心情算是好的,没怎么骂我,等过几天我打电话的时候可就没谱了……”
我:“你也有怕的人。”
搭档起身去接水:“我也是人好么?又不是孙猴子,就算是孙猴子也怕菩提老祖……对了,你说,那个很瘦的家伙会不会是什么邪教的?”
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他的确很厉害。”
搭档:“嗯,他让我想起了‘恶魔耳语’。”
我:“什么耳语?哦,你是说原来欧洲那个?”
搭档:“对。”
我:“我有一点儿印象,具体是怎么回事儿来着?”
搭档:“19世纪,欧洲有个人利用催眠犯罪,他只要俯在对方耳边低语几句,无论是谁都可以被他催眠。所以当时的警方和媒体给了他一个绰号‘恶魔耳语者’。”
我:“后来抓到了吗?”
搭档:“没,但是行踪不明,也没再犯案。其实,只有将近10起案件记录。”
我:“据说?”
搭档:“不,明确记录。”
我:“那他会不会是逆向消除掉了对方的记忆?所以没有更多记录?”
搭档:“这我不清楚,你应该比我更了解这些专业领域的知识。有那种可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