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景压低声音:“这怎么可以!”
见安景这反应,晏启离不满:“为什么不可以。”
这种事光明正大,像吃饭喝水一样平常,有什么见不得人的?
听了晏启离的话,安景失语半晌,一时分不清自己和对方,到底谁是思想较为封建保守的古代人。
晏启离认为这并不是保守不保守的问题。
北疆王就这样坦荡自然,他从来不在意旁人的目光。
若是有人不服,可以当他面说说。
他手中的不破会证明,只要他认为对的,天王老子来了都不好使。
就是这么我行我素,不顾他人死活。
安景:“……”
安景被晏启离这副云淡风轻又坦荡无所谓的态度震到了。
骨子里的委婉让安景觉得这样做不太好,但他又找不到确切的反驳点
是啊,就算被人看见又会怎么样?
不偷不抢,不犯法也不碍着谁。
本来就是浆糊的脑子被晏启离一带,安景也觉得都不是事了。
如临大敌的安景绷着的神经缓缓放松,后背刚接触到床垫,他突然回过味来:
不是,自己怎么就被晏启离带着走了?
这事的,重点是怕被人看见吗?!
嘴唇发麻的感觉仍然在,安景忍住去摸的冲动,偷眼瞧晏启离。
自己和晏启离这算……在一起了?
都亲成那样了,算在一起了吧?
自己这就……有男朋友了?
单身二十几年,一朝脱单,安景还不是很适应,脑子却很懂事,循环播放刚才的细节。
原来接吻是这种感觉。
虽然很不好意思,但还……
挺舒服的。
晏启离见安景一眼一眼又一眼地看他,也不知道脑瓜子里在想什么,白净的脸越看越红。
晏启离现在心情很好,没斜眼睨安景,给他一剂强心剂:
我会对你负责。
安景闻言脸更红了,把身上的被子拉高,遮住烧红的脸。
半晌,从被子里憋出一句‘哦’。
事已至此,安景也不想庸人自扰。
他了解相信晏启离,不会也不屑拿这种事开玩笑。
千金一诺,晏启离能说出口,就做得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