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姜的主动一下子就把沈长决砸晕,他整个人都是恍恍惚惚的,哪里还在意纪姜说些什么,纪姜说什么他都全盘照收。
“我是笨蛋。”沈长决含住纪姜的唇,模糊不清道,“师兄,你爱一下这个笨蛋。”
多日没有见面的思念在此刻爆发,沈长决的亲吻从小心翼翼到用力怼得纪姜避无可避。
他一声又一声地叫着师兄。
什么囚禁,什么强制爱都被他丢到了脑后。
他只知道他要师兄。
让师兄为他失去那份冷清,让师兄的脸上为他露出意乱情迷,让师兄在情动时叫他的名字。
“师兄。”
纪姜咬紧了被角,还是有声音泄露出去。
“师兄,越夹越紧了。”沈长决声音喑哑,眼底燃着火焰,“别紧张。”
纪姜瞪着沈长决,门外还有人,不仅有人那些人说话他们能听见,那他和沈长决的这样的动静,外面的人肯定也能听见的。
“不会听见的。”沈长决眼底藏着痴迷,“师兄可以叫出来,这样对身体不好。”
纪姜呜咽了几声,被沈长决把被角扯开。
沈长决深入,望向纪姜的眼底,眼底的光芒和泪水支离破碎,在他的动作下,化为泪珠沁出眼角。
他的师兄,信任他,孤身一人来到这里……
师兄也是如此爱他。
这样的满足叫他怎么也停不下来。
这是只有师兄,唯有师兄才能带给他的。
“师兄说我抛夫弃子,师兄我们的宝宝呢?”沈长决在纪姜耳边轻喃,“不如生一个吧,坐实了有子的话。”
男人怎么能生子?沈长决真是疯了。
“师兄摸一下。”沈长决握着纪姜的手去抚肚子,哑声道,“三个月了。”
纪姜羞耻不已。
“再多一点,就能生了,我们再努力一下。”
努力……个鬼!
…
纪姜是在沈长决的怀里醒来。
他浑身身体清爽,换了一身衣服,被沈长决抱得牢牢的。
“松手!”纪姜不留情地踹了沈长决一脚。
沈长决一把握住纪姜的脚踝,含糊不清地叫着,“师兄。”
“沈长决,等这件事结束,我们不再回剑宗了,你可愿意?”纪姜低声问。
沈长决猛地睁开眼,看着纪姜,迫不及待地回答,“我当然愿意!”
纪姜淡淡地笑了笑,“不过你可想好。”
“我当然想好了,师兄在哪里我就在哪里,剑宗从来不是我所求,我所求,唯有师兄。”沈长决说到这里,低眸,“只是师兄可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