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忱:“这是你的钱……”
宁文曜:“可要是你不带我来,我的邀请函已经碎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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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留在了京城,没再回渌溪去。
十年时间,云忱先是开了一家洗车店,然后很快又做起了家装,有了自己的团队。
熬过最初那段艰难时光,也就慢慢轻松起来了。
宁文曜被调去做安全工作,保密程度很高。
云忱不了解他的工作,只知道那个单位挺贴心,不光给员工分房子住,还每年都发体检券。
还发两张,让家属也去体检。
云忱一直很感激宁文曜,对他也越来越好,甚至都不动手打他了。
可宁文曜发现,云忱越是这样,自己越是无法将心思说出来。
因为云忱感激他。
他怕自己开口,云忱会违背心意答应自己。
本打算成年就表明心迹的宁文曜生生又憋了一整年。
某天晚上,宁文曜接到云忱的电话,那边却不是云忱的声音。
同事们看到,沉默寡言的少年唰地站起来,紧张地说了一连串的话:“云忱呢?他在哪儿,他怎么了,你为什么拿他电话?”
往日的心悸还历历在目,他生怕这通电话是从医院打来的。
就在他心脏不堪重负快要炸开的时候,一旁响起云忱大着舌头叫他名字的声音:“小曜!是小、小曜……吗?”
宁文曜声音立刻软了:“云忱,是我。你在哪儿,喝酒了吗,你就坐在那儿别动,我现在去接你。”
把醉到浑身发软的云忱从酒店接走,宁文曜背他回家。
看着浴缸里毫不设防的男人,宁文曜终于忍不住了,低头亲了他嘴唇一下。
云忱睡的沉,没反应。
宁文曜胆子大了不少,托他后背深深吻了进去,颤抖地叫他名字:“云忱,别再给我这样的机会。”
“十一年了,我快要忍不住了……”
宁文曜把云忱头发擦干,抱他到床上躺好,轻轻亲吻额头后离开。
可当那脚步声远去后,床上昏睡的人却猛地睁开眼。
云忱唰的坐起,通红的脸颊已经不知道是因为他还是因为酒,一口气憋狠了似的使劲儿喘息着,眼底全是震惊又不可思议的神色!
他愣了好久,不由自主地抬起手,碰了碰自己的嘴唇。
发觉自己似乎并不抵触他的行为,云忱怔愣的更狠,脑子很快就乱成了一团浆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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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忱依旧不是什么会细心观察的人。
但经历了这种事,云忱留意了下,很快就发现宁文曜是真的在克制,无时无刻地掩饰着对他的心思。
云忱在办公室里走了会儿神,一个女合伙人进来,给了他一个餐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