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醉劳累了一晚上,刚眯了一会觉,就被越千鸣吵醒。

越千鸣不顾下人的阻拦,直接闯进书房。

江醉听到外面的动静,睡意突然被打散,一副烦躁的模样看着来人,没好气道:“干什么?!”

越千鸣见江醉不耐烦的模样,心生怒意,急匆匆道:“昨晚你去哪了?!”

“我去哪关你什么事?!”江醉随口道。

越千鸣被江醉这么一怼,眼睛都睁大了,暗道:江醉...他...他竟敢和自己顶嘴?!

无论发生什么事,他还从未见过江醉对他如此冷漠的样子,以前的江醉事事都顺着他,即便是他的错,江醉也会无条件附和。

“江醉!”越千鸣眼中喷火,怒喝道:“我是你夫郎。”

“呵呵...夫郎?!”江醉轻哼一声,不屑道:“原来你还知道你是我夫郎啊?!”

越千鸣脸色瞬间一白,心虚道:“你...你什么意思?!”

“我什么意思...”江醉撇了眼守在书房外的武默,然后转头望向越千鸣,挑了挑眉,道:“你觉得我是什么意思?!”

“我...我怎么知道你是什么意思?!”越千鸣支支吾吾道:“还有...昨晚你...你去哪了?!”

江醉脸上带着笑,反问道:“护国公府是我家,我不在家,还能去哪?!”

话音刚落,越千鸣眼睛猩红,咬牙切齿道:“你...你是去花楼了?!”

他都看到了,在他进来的第一时间,便仔仔细细打量了江醉浑身上下,虽然,江醉快速系上了衣带,但他还是眼尖,看到了藏在对方锁骨下的划痕。

划痕虽不像是咬痕,吻痕那般明显,但他是经历过事的哥儿,自然知晓那划痕一看就是女子或是哥儿在情动之际,不小心碰到的。

一想到昨天晚上,江醉在花楼和上不得台面的女子或是哥儿做尽亲密事,越千鸣忍不住想吐,果然,男子尽是些三心二意的主,没一个好东西。

转念一想,为了他的大业,他还不得不得供着江醉,时不时给点甜头。

江醉睡觉时,只留了寝衣,寝衣有些松散。

江醉发现越千鸣的到来,下意识捂住了自己的身子,生怕自己不守男德。

然而,在江醉听见越千鸣所说的话后,江醉眼神里带着肆意,摆了摆手,无所谓道:“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目前,他还不想让越千鸣知晓自己昨晚和越澈的事。

这时候的越千鸣已然知晓越澈哥儿的身份,他怕越千鸣对越澈不利。

因此,只能遮掩道:“越千鸣,我去哪里,对你来说很重要吗?!”

话音一落,越千鸣原本恼怒的脸瞬间一笑,轻蔑的眼眸似笑非笑的望着江醉,腹诽道:

原来如此!

江醉竟是想要引起自己的关注?!

想要自己吃醋?!

哈哈哈

江醉,真是太可笑了!

自己对江醉没有喜欢,哪里来的醋?!

此事,他只能说江醉的算盘打错了!

越千鸣一想到刚才江醉急匆匆捂住衣衫的模样,以为对方是故意演给自己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