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拉说,要有光,于是有了光。
拉拉说,要回去,于是就回去。拉拉说,要吃,于是在楼道里我就翻动包包深处撕开了一袋泡椒凤爪。
出去时的路好像刚走过,就这样又走了回来,整理过的小窝,电视,床铺,什么都没改变,灯光刚亮起那一刹那,却又仿佛是另一个世界。
一个伤花怒放的虚幻世界。
“亲爱的是不是有话想说啊……”刚在墙角的小桌子上放好大包小包,一回身,小狐狸媚媚的缠住了我的腰,拿软软的手指摸我的眉心,轻的好像在自言自语,道不尽的风流暧昧,“别皱眉,说嘛……”
拉拉柔软弹性的身段儿向来给力,主动投起怀送起抱来更是小腹紧贴柳腰款摆,我比较少在妍儿身上得到这种被调戏的感觉——除了丫头被挑拨的十分动情的时候——通常只有我攻她受的份儿。
谋杀犯斯道没有忘记自己的任务,已经没工夫想能不能全身而退,我只想确定,我跟小猫的感情,不会因为拉拉这次意外怀孕破裂。
至于具体怎么处理——我也不知道。我只知道,我混蛋起来特别混蛋。这也不是一天两天了。
额……了一会儿,隔着衣服只感觉小辫子姑娘的身体越来越脉络清晰,皮肉分明,她闭了眼睛,额头蹭到了我的脸颊,仰脸一点点往上移,沿途嘴巴碰上了我的下巴,大概是想接吻了。我略微仰头躲开,按住她肩膀,故意很色情的问小狐狸:“我在想……这时候搞你……不是说会对宝宝不好吗?而且就算做……也用不着戴套了吧……”
小辫子姑娘扑哧笑了,拿细长匀称的胳膊环住了我的脖子,眼睛始终没睁开,像梦游中跳舞一样左右歪了几下脑袋,嫩声幽幽嗔道:“搞也……没事啊……你是我的了……肚子里那个……我们就不能要了呗……”
“那咱们尽快去医院!?”
我差点立即脱口而出。万幸而不幸的是,闭着眼睛的小辫子姑娘探索着咬了一下我的嘴唇,随即身体绕着圈摩擦着整个儿依附了上来,伊人催动唇齿和香舌,开始不依不饶的申请深吻。
我不喜欢小辫子姑娘涂抹的过多的润唇膏,不清楚自己是不是在回应她的嘴巴,但一开始接触到,那滑滑腻腻凉凉感觉,令我极不舒服,像在吃放了大半夜的剩汤面。
难道我还要在这屋里就地操她吗?从下午就一直没跟小猫发短信打电话,她不会起疑心?万一妍儿打过来,被小狐狸发现实情,会怎样?
我就这样一边晕晕的想,一边吞咽消化热情好客的小辫子姑娘不断升温的湿滑唇舌,双手滑下紧紧握住拉拉队员动个不停的腰,控制在一定距离——只想让她少刺激一些下面坚硬起来的坏东西。
“那宝宝的事是不是尽快……”在接吻和被她吮吸的空隙,我回躲着艰难的提到。
“唔……嗯嗯……不急……”
小辫子姑娘顽劣的忽闪着眼睛,一只白嫩美手摸索进了猎人斯道裤裆,根根葱指像掏鸟窝一样缓缓包裹上了里面暴怒的凶器。小屋灯光白的炫目迷离,丫一低头,红潮温润,神情恍惚,嘴巴微张,情绪复杂的直视着,把它一点点解放了出来,“我要你……好好了解……好好爱我……”
你不要觉得这话肉麻,真话不肉麻。
你想知道我对你的爱情是什么吗?就是从心底里喜欢你,觉得你的一举一动都很亲切,不高兴你比喜欢我更喜欢别人。你要是喜欢了别人我会哭,但是还是喜欢你。你肯用这样的爱情回报我吗?就是你高兴我也高兴,你难过时我来安慰你,还有别爱别人!
我终于爱你爱到不自私的地步。就像一个人手里一只鸽子飞走了,他从心里祝福那鸽子的飞翔。你也飞吧。我会难过,也会高兴,到底会怎么样我也不知道。
那一刻,面对小妖我在很短的时间里想了很多东西,像在吃一锅妈妈做的很好吃的杂烩菜。你一定吃过,没吃过这辈子一定要吃一次——热气腾腾,有新鲜软嫩的块状条状蔬菜,有肥而不腻的五花肉,有海带有冻豆腐,有粉丝,有你不知道叫不出名字但很好吃的东西。
我干过这个小辫子姑娘,跟我昧着良心推倒再干她一次,区别在哪?次数决定出轨的性质?
这好像丝毫不妨碍我对妍儿的爱,但在小猫那里,事情就会是另外一个样子。
首先,她一定会哭。因为她认定的男人睡了别的姑娘。还搞大了人家肚子。其次,我不敢想了。人生若只如初见。一句破鞋一般的老话令人蛋疼到如今。
如果我不爱妍儿,或者不像那么多,大概还会好受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