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大洞愈合得太快,很快就又看不见左。

“……”

“……”

随着不知道谁说的一声“蚕刺失去了体征,而……少校失血过多,彻底失去了意识”,弹药渐渐停了下来。只剩下雄虫孤独地枪声。

“左少校是不是已经…”那虫哽着声音,没敢说完。

如彼岸花瓣般大张的藤蔓挣扎抽搐着,幻兽的外壁由上往下,一点点,一寸寸,犹如被风干的土那样开始崩坏,而粒子也像陨落的星星般落下。

雄虫踉跄着从军舰上跳下。

他看到崩坏的最后,无数挂在藤蔓上面的花丛落下,雌虫静静地侧身躺在花海里,就像蛋壳里沉睡的幼崽,再没有动静。

雄虫扔下了身上的武器,奔向躺在花里的雌虫。

而幻兽的神经在做着最后的挣扎,无数根刺如同收拢的花苞一样,一点点,由外趋向内,涌向奔向雌虫的雄虫。

“是陷阱!!”有虫吼叫道。

“裴舟阁下,是陷阱,别过去!”

“左少校不可能活下来的,这是幻兽死前的陷阱。诺莱斯中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