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谦压着醉得滚烫的人,掰正他的脸,问他:“你喜欢的人是路谦对不对?”
迟君易含糊的嗯了声,不甚清醒。
但路谦已经很满意了。
他刚想从床上起来,就被一只手拉了回去。
男人西装微乱,眼角泛红,仰头喘-息时水光潋滟,和往日一丝不苟的样子相差甚远。
每一个动作……都像极了勾-引。
小路同志把持不住……也是正常的。
迟君易睁眼的时候只觉得浑身酸痛。
他像是被人扔进滚筒洗衣机,囫囵转了八百圈,然后又被挂在晾衣绳上,被狂风抽了八百个嘴巴。
简单来说,就是要散架了。
他的每一根骨头都急需重装。
迟君易觉得一定是自己的打开方式不对。
他是不是又穿越了?
他摸了摸自己,又摸了摸已经没什么知觉的后腰,拉开衣服,还能看到大片大片的痕迹,就连他穿的衣服,都不是昨天的……这他妈或许是他脑子穿越了。
迟君易闭了闭眼,只觉得怒从心起,他很少喝醉,断片更是头一回。
他……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