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少爷像颗突然成熟的青涩桃子,一戳就软烂xx,睁着湿漉漉的眼信任地看着季宴礼,又糜艳又天真。
“哈。”
季宴礼笑着吐出一口气,名为理智的线彻底崩断。
……
季宴礼疯了。
这是俞鱼在晕过去时的唯一的念头。
供桌逼仄,没法承受两个成年男人的重量,咯吱咯吱像要散架,没得章法,厉鬼只好抱起娇气的小少爷。
这种姿势最是恼人,俞鱼又气又羞,但只能环住男人的脖子,把自己送进对方怀里。
屋内有一镜,人那么高,在季宴的剧本里,这是他那“父亲”为讨自己这个小爹欢心花大价钱打造的全身镜,就为了他在穿旗袍的时候能看清。
但现在,这东西就白白便宜了觊觎自己小爹的狼崽子。
他掐着小少爷的腰,捻着对方的耳垂哼笑:“小爹,怎么不睁眼瞧瞧?”
俞鱼呜呜咽咽地哭,说什么都不肯睁眼。
但季宴礼偏要逼他。
男人哄他:“你睁眼我便放你出去。”
小笨蛋信了,他吸吸鼻尖,声音沙哑带着哭腔:“真的?”
厉鬼说是真的。
于是俞鱼慢慢把眼睁开,只一眼,他又羞恼地闭上,嘴里止不住地骂人:“骗子,大变/态!!”
暗红旗袍已经在两人的胡闹下变得皱皱巴巴,他也由一个漂漂亮亮的雪媚娘变成了沾满xx的脏脏包,被男人按住腰肢使劲欺负。
季宴礼生得高大,近一米九的个头,宽肩窄腰,这么做几乎是把小少爷整个人笼罩在身前。
屋外的雨不知道什么时候停了,镜前只能窥见两双脚,踮起那双生得白,脚趾圆润饱满,现在不知受了什么刺激猛地绷直,脚趾紧紧蜷缩。
接着,他被人抱起。
俞鱼娇气地抽搭着鼻尖,任由男人抱着自己去洗漱。
皱又乱的旗袍遮不住春光,小少爷的双脚无力地垂下来。
他脚踝细瘦伶仃,上头遍布牙印,也不知道季宴礼是有什么癖好,就喜欢欺负那块皮//r,要将其弄得红肿才肯罢休。
身上的热度在宣泄里消失,理智也重新回归大脑,俞鱼哼哼唧唧地生闷气,命令季宴礼把自己放出去。
厉鬼餍足地亲吻着小少爷香香的后颈,大狗一样粘在俞鱼身上:“可以。”
他诉说着自己的诉求:“但不能二婚,也不能胡乱找那些女人男人。”
俞鱼像块无力的小甜糕,只能把自己瘫在猎人的面前,他推开厉鬼凑过来的脑袋,撇撇嘴抱怨:“你好烦。”
怎么老是搞这么变/态的东西。
小少爷声音越说越小,最后微微张着唇睡过去。
季宴礼低头温柔地亲亲他的额头,身边的墙体扭曲变换,最终变回现实世界的模样:“睡吧。”
……
俞鱼这一睡就睡到下午,清醒那刻身上哪里都痛。
他瘫在床上,闭上眼就是那糜烂香y的场景,季宴礼那厮嘴上没个把门的,什么话都敢说,自己越羞恼他就越兴奋,跟个发//情的狼崽子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