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景良途感觉自己的领口被揪紧,整个人不受控制的向邬倾的方向倒去。
邬倾扯住他的领口,动作粗暴地吻了上去,像是情人间的热吻,却更像是惩罚。
不知过了多久,景良途脱力般的跌在床上,心脏在胸膛里疯狂跳动。
邬倾居高临下的看着他,用宣判般的口吻道:“夏塔,不要这样固执。其实乖一点,会更舒服。”
....
翌日,邬倾正在像往日一样窝在房间里看书。
因为那番恐吓,夏塔连续几天待他都生疏得很,对他的态度就像是就像是普通的管家对待主人一般,说话礼仪都客套至极,甚至不如他们才刚刚见面的时候。
眼前的书一页都没有看进去,他心中郁闷至极,心中想着到底要用什么办法才能
将他哄好。
这时候,他听见门口不期然的传来了两道敲门声。
他的心脏在那一瞬间喜悦地紧了一下,只是面子上还保持着那副波澜不惊的样子。
他期待看见得是夏塔。
可是天不遂人愿,当门打开的时候,他看见自己的父亲站在门外,手里还准备着一份糕点。
邬倾脸上原本残存的笑意瞬间变烟消云散了,甚至不愿意分给他一个眼神。
公爵道是没有在意邬倾给他的反应,而是将这份糕点摆在他的面前。
邬倾不知他此举何意。
他的父亲应该不会善良到会亲自过来给他送下午茶吧。
果不其然,下一秒,公爵就说出了他的目的:“父亲拜托你一件事情,你把这个糕点拿给夏塔,问他这是什么味道。”
邬倾的眉毛皱了皱,不知道他此举是什么用意。
公爵敛下眉眼,同他解释道:“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我这个人眼里容不得什么沙子,不希望有什么脏东西混进来罢了。”
他拿出其中一块糕点交给邬倾,让他品尝一下,那蛋糕上还夹杂着霜糖,看起来就甜到人。
虽然不是很乐意,但事情跟夏塔有关
,邬倾还是勉强自己尝了一口。
仅仅只是咬了一口,邬倾就睁大了眼睛。
没有别的原因,只是因为,这个看起来很甜的蛋糕,居然是咸的。
他目光困惑的看着公爵,冷声问:“父亲到底是有什么用意。”
公爵知道邬倾向来是那种无论遇到什么事情都要打破砂锅问到底的孩子,于是干脆直说了。
他敞了敞领子,仿佛这件事情让他觉十分燥热一般。
“我有一个宿敌,他能力不错,深受皇帝信赖,但也正因为如此,我一直很忌惮他,因为我们政见不合,又积怨良多,我知道我们之间必定有一场你死我活,于是我选择一不做二不休,先下手为强,让他们一家死在了一场大火中。”
听到这里,邬倾的眉头微皱。
公爵继续道:“最近,我越看夏塔,越觉得他很像我那个已经故去的宿敌,虽然他们相差很多,但是我的预感向来准确的离谱,但如果他真的与我的宿敌有关,那么将他就地解决其实反倒方便了我的行动。”
“想要识别他的身份其实很简单,因为我宿敌他们一家人生来就有隐疾,那就是他们天生没有味觉,这正是我们的突破口。”
“他警惕心重,但我知道他信任你,这样,你今天将这份甜点交给他吃,如果他跟你说这是甜的,我就会将他解决掉,不让他威胁到我邬家。”
邬倾明白了,他的父亲这是要用他的手去试探夏塔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