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十点,莘庄别墅内,通明。
书房里,老白脸色阴沉,端着一杯酒,烦躁不安。
一个人猫着腰推门而入,一进来,就遇到了老白询问的目光。
“老大,都送到医院去了,伤最轻的是鼻梁骨被打断。”
老白虽然已经得到了手下的报告,但是还是觉得有点儿不可置信。他自己原本也算是个身手不错的人,但是即便换在二十年前他三十多岁的时候,也不敢说面对七八个壮小伙,能够毫发无损的全身而退,而且这些人都被打成重伤。
“沈睿怎么样?”老白缓缓开口。
“根据他们说,根本就没有还手的余地,那个沈睿,估计比一般的特种兵还要强点儿。”
“去给我查查那个沈睿是个什么来历,这地头上什么时候出现这么个角色了?”老白气的鼻子都有点儿发歪,无非是感慨自己的手下没用。
那人看了脸色发青的老白一眼,小心翼翼的说:“老大,刚才我已经打听到了一些。那个沈睿曾经为了慕家的那个大小姐,在老黄的酒吧里闹过事儿。后来老黄把他那个当了七年特种兵的表弟派去找沈睿的麻烦,没想到也被沈睿给修理了一顿。”
“就是那个当了七年特种兵,每年都在连队里拿格斗第一的小平头?”老白也终于开始明白沈睿在拳脚上的真正实力了。
“就是他!”
老白稍稍沉吟,一口气把杯子里大半杯威士忌全部吞了下去:“那小子不是狂的很么?总是说什么在这块地盘上,单打独斗没人是他的对手。”
“他那次断了小手臂,不过他自己说如果凭真实的功夫,他可能比沈睿强一点儿,但是那晚沈睿手里有一根铁制的棒球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