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良久,路呈星微微笑起来,“乔乔,我爱你。”
“我也爱你呀。”乔息笑眯眯,“全世界,乔息最爱路呈星啦。”
*
由于认亲宴没有办成功,夏母总想着再弥补一次。
但乔息对此实在没什么兴趣,夏引南也在养着伤,只能就此作罢。
夏母始终不太甘心,在管家的建议下,她提议大家一起出去旅行。
“夏姨,旅行这事夏引南就不和你们去了吧。”
这天秦鹜来接夏引南,正巧遇到准备出门的夏母。
夏母一见到他就不高兴:“小南告诉你的?我们家去旅行,他当然得去。”
秦鹜说:“真不行,他不方便。”
夏母正要问哪里不方便,又听秦鹜说:“再说他那身体怎么经得住折腾。”
夏母这才犹豫了一些:“倒也是,我看他最近精神还是不大好,所以才想着出去走走会不会好一些。”
秦鹜难得欲言又止,最后还是什么也没说。
“……阿鹜啊。”夏母突然迟疑着叫他。
秦鹜低下头:“您说。”
夏母却说不过口。
“您是不是想问我和夏引南怎么回事?”秦鹜突然说。
夏母一惊:“你什么意思?”
秦鹜看着她,缓缓皱起眉:“您为什么这个表情?”
就交 醣 珈 您 蒸 礼好像有什么非常严重的秘密被他知道了一样。
可他什么也不知道。
“夏引南一心思的秘密,什么也不说。”秦鹜的声音低沉,却不似生气与埋怨,反而像是失落,“可我总觉得和我有关。”
“夏姨,这两年他是不是发生了我不知道的事?”
夏母沉默着,面色复杂。
良久,她恢复神情,平静地笑起来:“哪有什么事,再说你俩从小就好得穿一条裤子,你们年轻人之间的事,我又怎么知道?”
秦鹜只是看着她。
夏母原本有些不自在,记忆里桀骜难驯的男生已经长大了,高大得让久经商场的她也感受到了压迫感。
她曾经一心认为是秦鹜不学好,带坏了他的孩子。
但此刻秦鹜只是沉默着,眼里是她看不懂的情绪。
良久之后,她听见秦鹜缓缓说:
“夏姨,不瞒您说,我最近总是头疼,还会做一些梦。”
“虽然醒来就忘了,但我直觉它或许并不只是梦。”
“当然,我的事不重要,您也不需要在意,但是夏引南呢?您好歹也应该关心在意他一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