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被动下去,早晚被剥光。虽然都是男人,袒胸露乳没什么问题,但被剥光就……
霍无恤俯身下蹲,像个□□似地趴在床上,不仅躲过方解他扣子的手,还顺势解下方腰间系带。
谢涵愣了一下,立刻反应回来一踢自己掉下来的下裳盖住人脑袋,然后趁人看不见之际,把方仰面一翻,解下人扣子一拉,外袄就没了。
霍无恤连忙扒下那下裳,嚷道:“臭死了,你衣服一股臭味,是不是刚刚屎拉裆里了。”
有够恶心的啊。谢涵拧眉,“少胡说八道。”
趁此时,霍无恤揽住他腰把人往床上一带,瞬间解除方居高临下的优势。
二人在床上你来我往,好一会儿,霍无恤才渐渐觉出味来——方在给他喂招——这是他又付出一件内衬的代价才得出来的结论。
要不要这么别致的教授方式啊?
霍无恤此时此刻简直想骂娘,然心里痛骂间又被面人按在了床上,又扒下一件里衣,身上只剩件莲花肚兜了。
绝境激发人的潜能,霍无恤一个上扑,猴子偷桃,抓住方发髻一扯。
谢涵头皮吃痛,放缓了动作,立刻被他搬回一局剥下件上衣来。
但他最终还是没有摆脱被剥光的悲剧,连着肚兜和小胸脯都被人扒了下来。
霍无恤:“……”
等被剥光了,他忽然又坦然了,双手环胸,上下扫视方,“啧啧啧,你这人,腿上怎么都没毛的,鸟也不大,瘦得跟竹竿一样。”
谢涵看他一眼,忽然问:“你刚刚哪里学来的招式?”
一听这个,霍无恤得意起来,“跟老天爷学的。”
谢涵挑了挑眉梢。
“我经常上山采药打猎的,这些都是跟棕熊、老虎、蛇……打的时候,跟它们学的。”霍无恤道:“怎么样,不赖罢?”
谢涵诚心点头,“很灵活。今天我也学到东西了。”
他刚说完,门外忽然传来响声,“殿下?”
“何事?”
“有朝阳夫人府的人过来。”
谢涵顿了一下,立刻翻身下床,打开柜子重新换了件衣衫,又过来放下床帘,“别让人看见。”
霍无恤闷笑一声,“自作孽。真该让那些人看看他们家殿下是有多变态的嗜好,喜欢扒人衣服。”
谢涵懒得理他,出门。
来人没说什么,只送上一片郁金香绢。
等霍无恤穿好衣服过来,只见谢涵支额瞧着案上一张不知什么东西。
他凑过去看——
香喷喷的帕子,绘着花,画着柳,描着月。
“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
“前天是欧家大小姐,昨天是梁七公主,今天是朝阳夫人,你好艳福啊。”霍无恤啧啧道。
“怎么,絮儿吃醋了么?”谢涵抬头看他。
霍无恤:“……是啊,我好吃醋,如果我有你这种艳遇,哪里还会是个小处/男。”
谢涵叠起香绢,“今天的书背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