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问渊和钟岐云是最后离开,回到营帐没了外人,谢问渊还未说一句话,钟岐云倒是先冲了上来将他抱住了。
“谢大人真叫我爱得不行了,越是懂你,就越发的情难自禁.....”这么说着,钟岐云不自觉的揉着谢问渊的yao肢,“你怎么就这么的让我喜欢呢?我这一晚上瞧着你在那处谋划排兵,就挪
不开眼了......”
说到这处,钟岐云凑上前就想去亲谢问渊,谢问渊往旁侧躲了开,有些哭笑不得地说到:“虽说往后他们必会知晓,但你这般......”
说到这里,他倒是有些不知当如何说才是了,思量片刻,他才微微叹道:“外人在那处,你多少还是注意些吧。”
没有亲到人,钟岐云心里更是焦急地很,他收紧了搂住谢问渊的手,将他抱得更紧,他笑望着谢问渊说道:“你可知方才若不是几位将军在那处,我又顾及着这事儿,只怕我早已经忍不住冲上去抱着你亲了。”
谢问渊刹时不知当如何说才是,心中有许无奈,却又是满是甜意。
只是钟岐云说了这么许多还尤觉不够,见谢问渊不应,他又凑近了些,轻声说道:“我就是无法克制,我真的喜欢你喜欢到......”
最后的话让谢问渊的吻封在了唇中。
钟岐云一愣,回神之后热切地纠缠住那甜美味道的唇舌,直到他耐不住地将谢问渊抱起,跨步走到床榻那处,直到他压着心爱之人亲了个遍......
在战场,又是临站的要紧时刻,纵然再是耐不住,钟岐云也知道这个时候不是他能胡来的,心下又顾忌着谢问渊很久都不曾好好休息过了,他到底还是停了下来。
亲昵之后,两人合衣拥卧在床榻上,瞧着谢问渊闭着眼,有些昏沉欲睡,钟岐云轻轻吻了谢问渊的额头,“累了?”
与钟岐云额头相贴,谢问渊应声:“嗯。”其来西北这数月,战事打响数日未眠的时候很多,但似乎并不觉着疲惫,可是如今与钟岐云依在一处,却忽而觉得疲倦得受不住了。
这是以往许多年从未有过的,谢问渊心下微微叹息,又想到钟岐云也未曾好好歇息,他睁开眼瞧着钟岐云,指尖抚上钟岐云眼下的暗色,轻声道:“夜里军中才会行动,此时倒也无事了,你也一同歇会儿吧?”
钟岐云确是乏了,搂紧谢问渊,他点头:“好,咱们睡会儿。”
持续一夜的雨停了下来,晨光抬头时,已经多日未曾安眠的二人渐渐沉眠。
日升又日落,钟岐云醒来时,天边已是一片落日的金黄。
而
怀中人不知几时已经起身,眼下不在帐中了,钟岐云心里一紧连忙翻身爬起,尚且来不及整理衣衫和仪容就连忙掀起大帐门帘,走了出去。
彼时营中的士兵正围在一处吃着饭菜,有几人瞧见他从丞相帐中走出,都不免多瞧了他几眼。
钟岐云倒是没有心思去想这些士兵在想着什么了,在军中他到底只算得外来人,不好随意走动寻人,就只能环视四处,等他瞧见帐外不远处的熟人彭毅后,他快步上前,询问道:“彭小哥,谢大人可还在营中?”
彭毅见是钟岐云问话,想着方才大人交代的事,他便拱手回道:“大人去了大将军营帐。”
“哦......”钟岐云想来谢问渊是有事要和谢问灼商议,他亦不好前去,想了想又问道:“不知这半日钟家可还送了粮米过来?”
“方才又一队人运来万旦粮草,我认得其中一人真是江司承江少侠。”
“江兄现在何处?可否劳烦彭小哥领我去见见我钟家人?”
彭毅点头:“钟老板随我来。”
江司承这一队领队的是张盛,是第二个送来粮米的钟家商队。刘望才、何敏清、杨香冬这三人,钟岐云并未让他们一同前来。毕竟钟岐云心里明了,要想让其余商贾听他的,钟家接下的生意就不能停,所以来之前他就安排下了让何敏清、杨香冬、刘望才这三人主持好钟家的生意,维持平稳,钟家不败不倒就能给西北提供源源不断的供给。
等钟岐云见到江司承等人,询问了其余队伍情况后,确定昨夜大雨未造成太大阻碍后,他才对江司承说道:“明日我与江兄一同到山口,烦请江兄再领人同我探探山上的新路,等粮米送完,就与长工们一同回去吧。”
江司承望着钟岐云道:“钟兄呢?”
“我等战事结束再走。”
在江司承看来,如今的境况,就算将回鹘打出大,只怕那谭元雍......钟岐云说结束,江司承却想不到何时才是结束。
可毕竟这是钟岐云自己的决定,他不知当说什么才是,只是沉思片刻,才说道:“钟兄若是有事,便立刻差人报信。”
钟岐云笑着点头,“江
兄这些时日也忙得受不住了吧,剩下的事明日再说,你且和张盛等人进城好好歇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