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寻瑜。：……

楚怀瑾。：……

方寻瑜眨眨眼，表情中全是震惊。

他看着对方那负责人，微微地瞪大了双眼，没想到网上的好评如潮，就是这样出来的。

“这样不太好吧……”

方寻瑜想了想，看了楚怀瑾一眼，看到对方对着自己鼓励般地点了点头以后，继续开口，准备对着对面的工作人员澄清。

“可是……”我们两个其实表白算是成功了的。

然而方寻瑜只是说了几句，还没完全说完，对面的总负责人听着方寻瑜的第一句话，以为对方是想要跟他们讨价还价，立刻开口，堵住了对方那想要说话的嘴。

“最低给你们两个退60%的场地费，”工作人员不等方寻瑜说完，飞速地说着，“不能再低了，最多只能低到这些了……”

“ 我们还要营销和靠着口碑赚钱，”负责人对两人说着，“没想到今天晚上你们两个都没成，甚至连对方人都没来。 ”

“说出来太影响我们了。”

“真是晦气， ”负责人叹了口气，“ 就今天，算命的还说适合表白。”

“啊？”方寻瑜听得一愣一愣的。

“不是……”方寻瑜张张嘴，本想着解释几句，就被对面不由分说的带着去退了60%的场地费。

“不是什么，”对面负责人一边给方寻瑜和楚怀瑾退着钱，不由分说地对两人说着，“我说你俩成功了，你俩就是成功了。”

“懂？”

方寻瑜：……

楚怀瑾：……

根本没根本没有机会对着店家解释，含泪血赚一笔的方寻瑜：？？？

方寻瑜最后还是闭嘴，他有些疑惑地转头看了店家，内心默默的想着──

原来在现代……

都已经要这样开店了吗？

********

方寻瑜和楚怀瑾回去以后，已经是接近深夜了。

两人回去以后，微信发的频率大大提高了。

甚至楚怀瑾感觉自己还沉浸在方寻瑜那声清脆的甜甜的那声“男朋友”中没能出来。

【方寻瑜：今天晚上很开心。（猫猫递心.gif）】

楚怀瑾看着方寻瑜发的表情包，笑了笑，迅速地回着消息。

【怀瑾握瑜：嗯，我也很开心。】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了不少，从诗词歌赋聊到艺术歌舞，从古代聊到现代，像是有说不完的话，发不完的表情包。

夜更深了。

方寻瑜看着已经接近指向十二的挂在墙上的钟表，想了想，觉得自己是时候要睡觉了。

【方寻瑜：不聊了，我应该睡觉了，我们明天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