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商家看中商机,提前打听好程梵的比赛路线,和国外主办方提出合作,试图拿到SERIY舞蹈赛制转播资格。
其中,与程梵签订合作的直播平台最有意向,迅速派人与主办方联系,打算拿下赛事独播权。
对于舆论的友好,安晴深感欣慰。
将动向转发给程梵,询问他伤势如何。
此时,程梵正坐在医院,与医生沟通病情。
“骨头可以确定没问题,现在最严重的便是肌肉拉伤。”医生是一位和蔼的中年男人,他瞧着程梵腰部腿部受伤面积非常大,心疼地问:“怎么摔的?”
谢崇砚脸色一直不太好:“跳舞时从大概三米高的半空摔下来了。”
医生错愕:“三米高?”
程梵用不太娴熟的外文解释:“不是三米高,大概两米左右,摔下来时我拽到了一个东西,加上有身高在,脚离地大概两米。”
医生蹙了蹙眉:“两米也不低,况且还有惯性。目前你的情况,我建议静养一个月,不能再跳舞了。”
程梵着急:“不能跳舞不可以,我下一场比赛就在五天后。”
医生叹息摇头:“虽然肌肉拉伤不是什么大病,但如果不养好,恐怕会落下病根。”
程梵看了眼谢崇砚,问医生:“请问有什么办法帮帮我吗?”
医生:“如果你坚持比赛,你的身体情况也不被允许,会非常疼,只能打止痛针,暂时比赛。”
程梵听说过止痛针相关的外伤药物,但这些药物很容易使人精神萎靡,他跳舞需要高度集中,最好不用这些东西。
谢崇砚一直沉默,最后起身走到走廊,给朋友拨打电话,寻找当地最有名的外科医生。
朋友家族从事医疗产业,很快派人来接他们,开车载他们前往医院。
车上,程梵非常乖。
他知道谢崇砚心情不好,所以不敢多说什么,手中一直攥着那枚木簪,低垂着眼帘。
到达新的医院,那名外科医生亲自接待两人,当看到程梵的检查报告后,询问道:“你们的诉求是什么?”
医生是南部口音,程梵听不太懂,焦急等着谢崇砚翻译。
谢崇砚:“他今天从舞台上摔下来,但是五天后还有一场比赛,未来半月还有六七场。”
这让医生有些为难:“我可以帮他迅速缓解肌肉拉伤带来的痛苦,但是五天后的比赛我不敢保证。”
谢崇砚问:“保守估计,五天后他能恢复成什么样?”
医生皱眉:“正常运动可以,跳舞恐怕不行。”
三人又沟通一段时间的治疗方案,谢崇砚带着程梵回家。
程梵身上的疼痛原本在舞台上时还不太明显,属于能承受范围。
但眼下有些走不动路。
谢崇砚背着他,行走在医院长廊。
回到住所,谢崇砚将手洗干净,按照医生的嘱咐准备帮程梵按摩上药。
程梵一句话未说,三下五除二脱光衣服,躺在床上看着他。
谢崇砚心情非常低落,并不是因为程梵,而是懊恼这种舞蹈比赛的风险不可控制且无法评估。
那么高的半空,如果程梵没有拽住秋千而是脑袋和脖子先落地,后果不可估量。
但这是程梵喜欢的舞台,无法放弃,所以谢崇砚陷入纠结的怪圈,始终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