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快的方法就是叫人过来,但是自己的手机连着衣服一块儿留在了尤潜椋跟刀子的家里,崽子的手机上又没有存他认识的人的电话号码。
完了……
“崽,我们回不去了……”
崽子:“我知道打给谁!”
尤四爷:“打给谁啊?”
崽子:“110!”
尤四爷:“……”
对啊!
110不能打,但可以打给120啊!
半个多小时后,救护车来了。
医生跟护士看着蹲在路边儿的俩人,照着手电筒走了过去。
光线太亮,尤四爷枕在崽子的腿上,伸手挡住崽子的眼睛。
“你们怎么了?”
崽子:“他发烧了。”
成功到了医院,尤四爷挂上了点滴。
崽子松了一口气,看着点滴一滴一滴地落下再流入尤四爷的身体。
病来如山倒。
崽子看着尤四爷没有什么精神的样子,坐在床边儿安安静静的。
崽子没见过尤四爷的这种样子,庞大的身躯竟然显得有些可怜。
尤四爷看着他,问:“你还气不?”
崽子不吭声,但明显就是不想说气但其实是气着的。
崽子问他:“为什么不让我上?”
尤四爷:“……我接受不了。”
崽子站起来:“可是我也是男孩子呀,都是男孩子,为什么我可以你就不可以!”
尤四爷:“……”
该怎么说呢?他还能怎么说呢?妥协,是不可能的。
尤四爷目光逐渐深沉,他看着崽子,想给自己找一个开脱的借口,但是没有,他想不出来。
于是,尤四爷问了一个他自己都觉得有些无理的话来。
“你让生不出被征服感。”
崽子:“……”
别说崽子听不懂了,连尤四爷都觉得这句话看似有理实则就是投机技巧。
崽子在迷茫之后定眼看着他,“你是觉得我弱小吗?”
尤四爷:“……这是事实。”
崽子:“那你喜欢我这个样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