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杀了他!”
“现在重点不是杀不杀,怎么杀,是温良明显已经对我们下手了?你觉得以他对付自己亲爹的手段,他能放过我们吗?”夏识文还算清醒。
“那、那怎么办?!”郁姑姑想到自己原本和郁七叔的谋划,从前觉得合适,现在却觉得太慢了。
“我要他死!”夏心莲现在什么也不想,只想杀了温良,却不去想自己也曾做过同样的事。
“他确实该死。”夏识文眼冒凶光,得知温良根本没入套,反而还对他们下手,夏识文害怕又着急,他迫切想要除掉温良,他有种迫切的危险预感,再不做,就没机会了。
“媳妇儿,这已经是第五套衣服了。”郁止有气无力道,整个人站着伸长手臂,任由温良摆弄。
“都怪相公太俊俏,让我都看不过来了。”没有外人时,温良这声相公就喊得阴阳怪气。
无他,二人前两日外出游玩时,碰上过姑娘看着郁止脸红心跳,说话都不利索。
温良心情很差,回到家就让郁止把那身衣服脱了,指责他整日招蜂引蝶!
郁止被他捏着脸,听着耳边悠悠传来的“别说,你不说话的时候还真挺能糊弄人”,他也没反抗,也不知道要是这人更生气后悔怎样。
“媳妇儿,你把我捏疼了。”还是示弱最好。
温良果然暂时放过了他。
之后几天温良都致力于打扮郁止,把人往丑了打扮,买来的衣服老气还难看,非要郁止穿,不穿就捂肚子说动了胎气。
郁止……郁止还能如何?当然只能任由他纵肚行凶,自己被当成玩具手办装点打扮,让他气顺。
“算了,不换了。”温良丢下衣服,拉着郁止上床,“我要你在床上哄我。”
这人想一出是一出,郁止不能总让他如意,否则尾巴都得翘上天。
“不可以,会伤到孩子的。”
“你担心伤到孩子,却不担心我生气难过?”温良阴恻恻问,“在你心里,我重要还是孩子重要?”
郁止:“……”这是什么二选一的要命问题?
“当然是你。”
“你骗我。”
“没有,我不……骗人。”
“那就证明给我看。”
怎么证明?当然是在床上证明?
郁止头疼,所以他要怎么面对温良平坦的腹部时,还要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模样?
真的不考虑长胖点儿吗?
郁止心知有人被折腾狠了,很有可能自暴自弃,做下许多破釜沉舟的事。
因此他一直盯着温家,温家有任何异动,他都知道的一清二楚。
哪怕如今温家已经没钱,翻不起什么风浪,他也没有放松警惕。
相反,郁家的事没有那么迫切,身边又有郁家人照顾,那家人有什么情况,也有人前来汇报,郁止对他们的警惕心不如对温家。
就是这一分疏忽,让他没能及时收到郁姑姑一家的消息。
这一日,他和温良坐马车去山上寺庙,却不是求神拜佛,而是去观景,据说山顶能看到最美的山景。
马车行驶在山道上,有些颠簸,马车内铺满了软垫和,坐着还算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