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的,符合唯物主义辩证法的。因为潘婷曾经在为凌少推背按摩擦身时说过,他有点儿轻度的包~茎。现在没事了,包了快十七年之后,二虫幸福地痛苦绽放了。如果那位长眠地下的辩证唯物先驱,知道凌少把他的学说用在了辩证二虫上,不知道心作何想呢?是笑凌少的理解肤浅呢?还是叹自己的学说很深入人性化生活呢?
没有更多的语言,凌少紧紧地抱着潘婷。造物主在创造男女的时候,给一方创造了幽深,给一方创造了突起,当突起填补了幽深的时候,男人和女人便结合了。结合的过程,是愉悦无比的,凌少已深深地感受到了。
也难怪了,西井巷子那些插头们,天天在那里乐此不疲。也许,那些卖肉的女郎们,或者说插座们,没有感觉到多少的愉悦,因为她们的幽深,铁定已经豁达不堪了。哈哈,女人,保持纯洁性,是多么的重要啊!至少,对于深爱她的男人来说,至关重要!不是吗?凌少庆幸自己的幸运,也叹息马思成那厮的愚蠢!
不知不觉,凌少和潘婷沉沉地睡着了,凌少搂着幸福,她抱着甜蜜。醒来的时候,天色已晚了,窗帘上已投下了一弯寒月的影子。没有开灯的房间里,因为潘婷的肤色,也那样明亮。
潘婷脸上的潮红仍未退去,轻轻地吻了凌少一下,推开凌少还搂紧的手臂,起身把两人好好收拾了一下。雪白的床单上,血迹如同一朵怒放的花。潘婷小心地剪下那一块,收了起来。女人一生,有许多最美的时候,眼前潘婷的一举一动,正是她初为人妇的美。
潘婷帮凌少穿衣服的时候,二虫不听话地坚硬起来,凌少不由地搂住潘婷不放手。上午那一幕啊,当真让人回味,初试鱼水欢情,哪能不思再一再二再三呢?潘婷扑在凌少的怀里,吐气如兰,手触二虫,满面红晕齐及耳根,看得凌少心旌摇荡。
良久,潘婷从凌少怀里起来,说她有些疼痛,等两天吧。凌少不是不怜香惜玉的人,吻了一吻潘婷:“婷姐,你说过,要是我遇上自己的初恋,不要让她伤心!可是,你早是我的初恋,我就一定对你好!”
你是凌家媳妇儿! (2)
潘婷点了点凌少的鼻子,有些不满道:“你还叫姐啊?”
“对对对,婷婷,亲爱的,宝贝儿大老婆!”凌少连忙笑着说,心里还在惊叹着,怎么叫得那么亲切自然肉麻呀?唉,有点儿像韦小宝那淫货的嘴了!呸呸呸!我的心里只会有潘婷,怎么能学韦小宝呢?
哪知道潘婷揪住了凌少的耳朵。唉,是不是女孩一变成了女人,都有那个揪耳朵的习惯啊?凌少忍痛问道:“难道我说得不对吗?”
“大老婆?你以后还想有个小老婆吗?”潘婷不依不饶地说,手上也加劲儿了。凌少总算知道自己说错了,连连告饶:“凌少对天发誓,这一辈子只要婷婷!如有违背,天打雷劈!好老婆,快松手吧!”潘婷才满意地笑着松开了手,在凌少耳朵上吹了吹,似乎是很心疼啊!
凌少揉着耳朵,低低地说:“就是想有个小老婆,那人家也看不上我啊!站不起来,起哪儿都要轮椅,就那个什么事情还得女上男下、、、”还没说完,耳朵又被揪了起来,潘婷小声在凌少耳边说:“叫你胡说!姐姐我可是听得一清二楚啊!”
老天,潘婷的听力也太吓人了吧!还好,凌少还没有说:发誓,谁都不会相信,就是有了个小老婆,天上真能下雷来劈了我?其实,在凌少的眼里,以自己的条件,以潘婷的优秀,还能想别的女人吗?不!凌少真的发誓,只要潘婷!
耳朵还在被揪着,凌少得反抗一下才行,要不然也太狼狈了。凌少把手掏向了潘婷的腋窝,嘿嘿,还真凑效。两个人在床上调笑打闹了一会儿,才觉得一天没吃东西,肚子真饿。两个人穿上衣服,潘婷把凌少扶到轮椅上,说带他出去吃饭。
凌少不要潘婷推,她却执意要推,还说那是老婆应该做的。唉,好女人啊,凌少值得拥有!潘婷推着凌少,出了病房。病房,居然成了他两个的洞房。
乘电梯从四楼下到一楼,楼下没有几个人,都是行色匆匆的护士或者病人家属。倒是郭小四那个欠抽的货,初冬了,还穿着一身衬衫黑裤凉皮鞋,见了潘婷,嘴里又叫着“媳妇儿”。叫了几声就跑开了,因为他还是怕凌少的。
凌少倒没有计较,扭头对着潘婷重重地笑道:“你是,凌家的媳妇儿!”潘婷一脸幸福,伸手点了一下凌少的头:“看把你美得那个样子啊!”
弯月挂在天上,寒星几处闪烁。潘婷推着凌少,他的心里无比满足,这世上,他就像是最幸福的男人!冷风吹来,不觉得冷,温暖的,是凌少和潘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