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砚棋把头撇到另一边。
“好砚棋,你就原谅我吧,大不了我给你洗半个月衣服?”砚书求和道。
“这还差不多。”砚棋点头答应。
伍白看他们说的差不多,开口道:“走吧,咱们去酒楼吃饭,今天本公子赚到一大笔银子,你们可以尽情吃喝。”
“真的?”
“真的。”
接着他们一行人来到酒楼,订了包间,上楼吃饭。
饭间,萧子墨给伍白敬酒,被伍白拒绝了。
“我这身子喝不得酒,容易醉,不如我以茶代酒敬萧公子一杯?”伍白端着茶杯说道。
萧子墨恍然大悟道:“原来如此,那方才是我莽撞了,这第一杯酒我先赔罪。”说完他就一饮而尽。
第二杯酒才与伍白碰杯。
“还未请教萧公子是何方人士?”伍白询问道。
萧子墨顺着话回道:“在下是开州府辖下水远县临山镇人士,只因户籍是在开州府,才会来此参加县试。”
“原来如此。”伍白一脸恍然道。
“不知伍公子是?”
“我是开州知府的小儿子。”伍白毫无隐瞒道。
“没想到伍公子出身如此显赫,倒是在下眼拙了。”萧子墨感慨道。
“英雄不问出处,萧公子如此才华,将来还不定能走到哪一步,到时候怕是在下高攀了。”伍白嬉笑道。
“伍公子又拿在下打趣了。”萧子墨失笑道。
“怎么会,我这个人看人很准的,萧公子难道还不信我?”伍白挑眉道。
“哈哈哈,适才见识过伍公子的慧眼,萧某不敢不信。”萧子墨打趣道。
“哈哈哈哈……”
这边两人谈笑风生,那边砚棋也拉着砚书问话。
“公子方才说他赚了一大笔银子,这是怎么回事?”
砚书懵懵道:“我也不太清楚,似乎是公子与那茶楼掌柜打了赌,对方输给公子五千两银子。”
“什么赌?居然赢那么多银子!?”砚棋都惊呆了。
“我找到公子的时候赌约已经形成,但是好像跟这次县试的头名有关系,再多我就不知道了。”砚书回了一句,继续埋头吃饭。
这可是大餐啊,难得吃一回!
“那公子怎么突然与那位萧公子关系这么好了?”砚棋满脸疑惑道。
闻言,砚书满是神秘道:“我跟你说,这萧公子可不得了,人家是这次县试的头名。”
“这么厉害?”
“是啊,我也没想到,之前公子与咱们说他是头名的时候,我还不相信,没想到是真的。”砚书觉得很神奇。
“这应该是巧合吧,公子连自己名次都不知晓,如何知道一个陌生人的名次。”砚棋嘀咕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