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老妇人上前一步哭诉道:“大人,我儿死的冤枉啊, 还请大人替我做主啊~”
“肃静,公堂之上不准喧闹,你有何冤情, 如实说来便是, 本官自会处理公道。”县令把手中惊堂木一拍,厉声道。
老妇人不敢在哭闹, 诉说道:“老妇人家住南街, 与儿子相依为命, 开了一家烟花铺子,就在方才, 我儿杜泰却被人下毒致死,还请大人为我做主,呜呜……”
她说完之后还狠狠瞪了一眼大堂之中的另外一男一女。
待老妇人说完,那名女子开口说道:“大人,民妇冤枉啊,民妇没有下毒杀害自己的丈夫,还请大人为我做主~”
“你姓氏名谁,报上名来。”县令问道。
女子回答道:“民妇姓方名翠翠,嫁与杜泰多年,感情深厚,怎么可能下毒害他。”
县令看向那名中年男子,问道:“你呢,姓氏名谁,与本案又有何关系?”
男子回答道:“回禀大人,草民姓王名和,家住南街,与杜泰是邻居,几日前曾与杜泰发生争执。”
“哦?难怪你也被带来了。”县令点头道。
老妇人这时又说道:“大人,老妇就是要状告这二人,定是他们合起伙来谋害了我的儿子。”
“你可有证据?”县令问道。
“有,就是这桂花糕,这是我儿子最爱吃的,经常买来吃。”老妇人回答道。
“呈给伍大夫瞧瞧是否有毒。”县令吩咐道。
伍白拿起一根银针插入糕点之中,随即拔出,银针呈现出一片乌黑,他回答道:“大人,这糕点里的确被人下了毒。”
县令点头道:“那看来毒药真是下在这糕点里了。”
这时,王和开口道:“大人容禀。”
“说。”
“大人,这毒药是放进桂花糕里,应当是亲近之人才能下手,而小人前几日与那杜泰起了争执,这几日从未在去过他家,绝无下毒的可能。”王和娓娓说道。
这话说完,县令微微点头,觉得他说的不无道理。
堂下的老妇人更是把目光转向方翠翠,恨不得把她撕了吃。
方翠翠见大家看着自己,赶紧解释道:“大人,这毒药不是我下的,我冤枉啊!”
王和再次开口道:“大人,前几日方翠翠对我说家中老鼠泛滥,问我有没有什么办法解决,当时我让她买点毒药把老鼠药倒,也不知道是否与今日之事有关,还望大人详查。”
“哦?还有这事?”县令开口道。
方翠翠赶紧磕头道:“大人,我买砒.霜真的是为了药老鼠,此刻我床底下还有一只死老鼠,我不敢动它,如今还躺在床底下,大人派人查探便知。”
县令闻言立马派人去调查,看情况是否属实,很快衙役回来禀报说床底确实有一只死老鼠,他还把它带来了。
看着那只老鼠,方翠翠如获新生,她激动道:“我说的都是真的,我真的是被冤枉的。”
见她神情不似作假,县令沉吟霎那,开口道:“来人,去把糕点铺子的人带过来问话。”
“是。”两个衙役领命而去。
不一会儿,卖给杜泰桂花糕的那家铺子的老板加上伙计全都被带来。
县令对着他们又是一番审问和排查,均没有发现什么疑点,这铺子里的老板和伙计都认识死者,因为杜泰算得上是老顾客了,但是却没有人私下里与杜泰有过交集。
衙役调查了这就几个人最近的行迹,同样没有发现他们有任何说谎的点。
查来查去,最可疑的人还是方翠翠,虽然她的床底下有死老鼠,可这也不能完全证明她没有把砒霜放进糕点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