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者瞠目结舌的注视着靠着墙的男人,似乎根本不明白他在说什么。

但转念一想……好像……也对昂..……

这也不失为一种办法……个屁。

嫁给傅拓野已经是意外中的意外了,如果还能再选一遍,谁会嫁给他?

“我”

顾之洲刚想辩驳两句,只觉得自己肩膀上一紧,下一刻等他再次反应过来,傅骜已经从身后抱住了他。

蓬勃的呼吸从脖侧传来,傅骜搂着他靠在了他的肩窝。

……!

“傅……傅骜……我……”

“别叫了,我知道,”傅骜的声音断断续续的,像是再极力遏制着什么一般,身体微微颤抖着,“让我抱一会儿……我什么都不做……”

“……”

上一个说什么都不会做的人还是傅翳,结果呢?不还是做了么,差点把顾之洲给冻死!

信好大儿们的话还不如信鬼!

可是傅骜好似真得很难受,拥着他不停的颤抖,呼吸一阵紧一阵松,热烈的蓬热从身后不断的传来。

顾之洲记得这种感觉,那晚在地下室门口傅骜也是这般,难受的难以自持,不停的颤抖,难耐的紧。

甚至傅翳也是这般,渴望着温暖,不管不顾的拥着他……为什么会这样……难道说……

他的好大儿们都有那个什么大病?

正经的那种大病?

忽的,顾之洲猛然想起了傅拓野的话,在他即将与傅骜打篮球时,傅拓野一再的问过他,他真的要这样吗?再确定了他的答复后,还让他切记注意安全。

原来……傅拓野早就知道了???

好家伙,不愧是反派大佬,卖儿子坑老婆。逼着傅绮傅翳出卖色相,替他陪酒卖笑,一次次的瞒着自己……

不可忍!誓不可忍!

晚上和他没完!

“傅骜,”男妈妈伸手抓住了男人搂着他的手,属于顾之洲的体温从手里渡了出去,“你是不是很难受?是不是又想……咬了……?”

“如果是……那你……”

“顾之洲,”

身后的傅骜叫着他的名字,轻声笑了下,“你知不知道…你再说什么?”

男人垂目,视线掠过怀中少年纤细的脖颈,炽热的目光似凌迟一般的划过他的肌骨。

“我当然知道,你不是难受呢嘛。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会想要……咬我……但或许……”

但或许和好大儿们得的病有关?

傅骜是嗜血,傅翳是怕冷,还有傅乐被关在家里……

“你真的让我咬?”傅骜倚在他的肩窝,磁性的嗓音漫进他的耳内。

“好,这可是你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