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离开别墅后，实在想不到去哪里，只好开车去到古玩街，来到43号摊位，见大白正在做生意，他也没有去打扰，而是一屁股做到大白躺椅上发呆。

大白做完生意回头看他，笑问：“白大爷，您今儿怎么有空来我的摊子看我？”

白夜没有出声。

大白看他在发呆，关心问道：“怎么了？”

白夜叹口气：“我在哀悼我的初夜。”

大白：“！！！！！”

风袋：“！！！！！”

大白小声问道：“你跟贺森结婚这么长时间，不会昨晚才那个吧？”

白夜瞪他一眼。

“好吧，我不问了。”大白看他半死不活的样子，又忍不住问了一句：“难道是昨晚上不太和谐？”

白夜：“……”

大白看他不说话，就以为自己猜对了，拍拍他的肩膀，安慰他：“第一次总是不够顺利的，等第二次就会不一样了。”

白夜翻个白眼：“你给我闭嘴吧。”

大白乖乖闭上嘴巴，可是过不了两分钟，他又说道：“对了，我最近看到黑哥带着一群人经常翻、不，应该说穿你家后院的墙。”

白夜懒懒说道：“是我让他们住在那里的。”

“你知道黑哥他们是……”大白看眼四周，压低声音道：“鬼了？”

“嗯。”

大白点点头：“也是，你现在都是贺森的伴侣了，知道他们身份也不奇怪，不过他们最近一直被贺家人通缉，贺家人还出了悬赏令捕捉他们。”

白夜转头看他：“你没出卖他们吧？”

大白没好气道：“我怎么可能做那样的事情，再说了，我跟黑哥他们是一边的，更不可能做这样的事情。”

白夜不解：“一边的？”

“就是我妖，他是鬼，在贺家人面前，鬼妖就是一家，一同对抗贺家。”

白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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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90章 你真坏

大白见白夜不说话，想起白夜现在是贺家人，又连忙说道：“我们只是跟贺家过不去，不会因为你成了贺家人就跟你分生。”

白夜疑惑：“你们跟贺家人就这么水火不融？”

大白哼道：“不是我们要跟贺家人过不去，是他们融不下我们，我们只要犯点小事就好像犯不了可饶恕的滔天大罪，非要弄死我们不可，在他们眼里我们就是畜生，他们唯一让我们感激的是他们维护了凡间秩序，让凡间不惹事的妖魔鬼怪有个安身之地。”

“那你们生存也挺不容易的。”白夜想了想，拿出十张符给大白：“这是雷霆符给你防身用。”

大白看着惨不忍睹的符纹，眼角抽了抽：“这是雷霆符？怎么跟我认识的雷霆符不一样？还有纸张就像被人揉过似的表面一点都不平整，你是不是被人坑了？”

白夜淡定说道：“纸张和朱砂是我前段时间炼制的，符纹也是画的，你有意见？”

大白汗颜：“你炼制的啊？那是你第一次炼制了？”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