朵觉得丢人地举手,“是我干的,我自首……”呜呜。
听她说了一遍发生了什么事,白子夜又开始笑,“这也不怪你,逸他不会武功,又有病根,本来就比普通人虚弱很多。”
他笑着看向“虚弱”的祁逸,“你家里真是不应该给你张罗亲事,就你这身子骨,成亲之后也不方便行房啊。”
祁逸的手下都忍着笑,白主子又趁着有外人在,主子不能说实话的时候取笑他。
朵朵转头看着窗外,一脸严肃,她没听到没听到没听到……
太不道德了!
她还坐在这儿呢,这个妖孽男就开起了这种玩笑,公然污染她纯洁的小心灵!
反正他说的也不是实情,祁逸只是笑笑,继续装他的虚弱。
究竟是鸟还是人?
白子夜看看朵朵,知道他没说出真实身份,“你家里都在急着找你呢,成亲的日子可是快到了。”
他要成亲了?
听到这句话,朵朵好奇地看看祁逸,“你未婚妻很漂亮吧?”
祁逸笑着摇头,“不知道。”
呃……“原来真的都是媒妁之言啊。”朵朵觉得不可思议地喃喃自语。
那古代人胆子也太大了,什么都不知道就敢娶,像是祁逸这样,万一娶回家一个母老虎怎么办?
“大家都说他的未婚妻是个美人,”白子夜笑道,“不然也不会被许配给他。”
咦?朵朵好奇了,问他,“很多人想嫁你吗?”
其实这问题根本不用问,别的不说,光是这张脸就绝对会让女人趋之若鹜,争着要嫁给他。
其实这个突然蹦出来的妖孽也很迷人啊……不过他刚才吓到她了,弄得她现在心里还有点阴影。
“还行,”祁逸含糊地回答,“我家里房子很大。”
听到他的说法,白子夜和一干手下都忍不住笑,他家房子当然大。
“喔,有钱人啊。”朵朵没怀疑,只是点点头。
有钱的帅哥,人又不错,那就更多人想嫁了,想来他未婚妻也真的很漂亮。
跟他们聊了几句,饭也早就吃完了,朵朵回到自己的房间。
刚一关上门,花里胡哨的破鸟就从她袖子中飞出来,难得地话不多,只是用非常严厉的语气问,“你是谁?”
咳咳,朵朵被它的模样吓了一跳,随即醒悟自己千万不能比一只鸟的气势还弱。
她也拿出严肃的语调,“我是云知晓,你的主人。”
“说谎!”破鸟也不拍动翅膀,像是浮在空气中一样,一动不动,看着竟有些威严。
“刚才那男人说话根本听不出是哪人,云知晓在京城住了那么多年,不可能连这个都听不出来!”
不要慌张,这是眼花了眼花了……颜朵朵在心里安慰自己。
险些被只鸟掐死
这只鸟一共就这么大,她怎么会看见它眼里闪过道冷光?
它的羽毛颜色太鲜艳,她应该是连它的眼睛在哪儿都看不清才对!
可虽然在心里这么安慰自己,朵朵还是觉得吃惊,这只鸟怎么真的跟人一样,有思想有情绪的?
“说!你究竟是谁!”
破鸟突然闪到她面前,翅膀张开,竟然像是变长了一些,勒在她脖子两侧,而且正用力收紧。
“你……”它想掐死她?!
这个认知让朵朵震惊,也开始意识到危险。
她伸手想拉开它的翅膀,可是那两扇不大的翅膀像铁铸似的,任她使尽力气也不能撼动分毫。
呼吸越来越困难,眼前的不知道是什么鸟毫不留情,继续收紧翅膀。
救命……朵朵已经没法再开口,用力挣扎,她把一边的凳子提到墙上,发出不小的声响。
隔壁就是祁逸的房间,他正跟白子夜说话,听到这声音,他皱眉,抬高声音,“颜小姐?”
等了一会儿不见回答,他觉得不对,立即闪出门,直冲进朵朵房间。
有人来了,破鸟迅速收回翅膀,哼了一声,又钻回朵朵袖子。
祁逸冲进屋时间久看到朵朵坐在地上,惨白着一张脸呛咳着,一脸的惊魂未定。
“怎么了?”
“没、没什么,”她有些受惊地抓紧他的袖子,“谢谢你。”
“你的脖子怎么了?”
祁逸怀疑地看着她颈上的两条红痕,看得出之前勒得很用力,可不是人手,也非绳绢,他一时竟看不出这是什么东西弄出来的。
朵朵摸摸自己脖子,“我自己不小心弄的,没什么。”
她不敢说是有只鸟想掐死她,一来没人会相信,二来全国都知道云知晓有只会说话的“神鸟”,要是说实话,很可能会暴露身份。
她想岔开话题,所以再次道谢,“谢谢你这么快就赶过来。”
她只是无心的这么一说,祁逸和跟过来的白子夜都是目光微闪,
今晚我要跟
你睡!
普通人自然是不会这么快就赶过来,可轻功高超的人就不一样了。
她还是想测试“祁逸”会不会武?
“在下一时着急,跑得就快了。”
祁逸想要站起身,“既然颜小姐没事,我们先出去了。”
“不要!”朵朵吓得立即拉紧他,“你去哪儿?”
“回房。”
“那我跟你回去!”朵朵不假思索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