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今日知道洛儿被下药一事的几个采女,你该知道怎么做了?”

火宵一个眼神,吉祥便明白主子的意思。

“陛下放心,一定不会有人在背后乱造谣言。”

“行了,你先下去吧!”火宵看了看天色,都已经快到上朝的时间了,“准备下,朕要上朝。”

是敌是友(2)

“是,陛下。”

一醒来,就绝头痛欲裂,舒小洛疼得难受,恨不得用手敲破脑袋,而且身体也软弱无力,使不上劲,这到底是什么了?

舒小洛环顾了下四周,不是自己的房间,倒像是明和宫。舒小洛在明和宫住过很长一段时间,对这里的摆设和装饰,也就了然于心。

自己怎么会跑到明和宫来了?不是刚去见了太皇太后么?舒小洛拍拍脑袋,还是想不起这个过程来。

“有人吗?”舒小洛实在被头疼折磨得难受,只好躺在床上喊了起来。

没多久,小蛮就奔了进来:“主子你醒了?我刚去给你准备药了。”

“小蛮,我怎么会在这?”舒小洛一开口,便觉嗓子也有些嘶哑,“还有,什么药?”

“主子你都不记得了?”小蛮惊呼。

“记得什么?”舒小洛更是茫然。

“昨晚发生的事啊!主子你都睡了整整一天了,现在已经是第二日的傍晚了!”小蛮估计,主子的时间观念,还停留在宴席那会。

“我想不太起来了,头好晕,而且我腰也好酸。”舒小洛再被窝里揉了揉自己的腰。

“呃”小蛮并不找到昨晚火宵什么也没做,她还是第二日清晨被火宵派人从婉珏宫喊来照顾舒小洛。听了这话,便误会了。

“说呀!”舒小洛有些着急,脑海中,也开始隐隐闪过些片段,只是很模糊,而且也让她不敢相信。

“主子昨晚,自然是和陛下在一起了”小蛮说的婉转。

舒小洛沉默了。和他在一起?

突然间,头又开始痛了起来,等到疼痛稍微减弱些时,舒小洛已经目瞪口呆。因为,她想起了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就在这张床上,自己一直都在勾引着火宵,还主动地做出些让人脸红的举动。两个人痴缠,亲吻,像是夫妻一般。这对还是黄花大闺女的舒小洛来说,实在打击不小。

自己难道真得喝醉了?舒小洛在心里打了无数个问号。否则,又如何解释自己异常的举动呢?但是,似乎那个时候,自己的身体很是奇怪啊!就像不受自己控制一般。

是敌是友(3)

“他去哪了?”舒小洛躺在床上,并没有看到火宵的踪影,想找他问个明白。

“陛下从去上早朝后,便没有回来过。”小蛮如实禀报,“主子,你先把药喝了吧!才煎好的,药效好。等你喝完,陛下说不定就回来了。”

“我又没有盼着他回来,我只是想问些事情而已。”舒小洛争辩道,“好好的,为什么要喝药?”

“主子……既然你已经不记得了,也就不用多问了,把药喝了就是了,反正是好药。”小蛮可不想跟舒小洛解释,她被人下了春药一事。

“药怎么可以随便乱吃?我昨晚,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自己的身体只有自己最清楚,再加上脑子里残留的那些片段,舒小洛想也知道,自己可能被动了什么手脚。

“主子……”

“太皇太后驾到!”太监的声音在门外扬起,床上的舒小洛和一边的小蛮大惊!

都还没有梳洗一番,如何见人?等到太皇太后走进来时,舒小洛正僵持着,躺着也不是,起身下床也不是。两个人脸上绯红,很不好意思被她看见这番凌乱的样子。

“太皇太后吉祥!”小蛮急急请安,舒小洛只好也跟着说了句吉祥。

“哀家知道你身子不好,还是躺着吧!”太皇太后也没有责怪她的不懂礼节,只是在靠近龙床的椅子上,坐了下来。

“舒采女,现在感觉如何啊?”太皇太后看不出神情得说道。

舒小洛掂量不出这话的意思来,只是老老实实得回答:“头很痛,腰也有些酸。”

这话是实话,可是在别人听来,便是带了些情色的味道了。若是想得深些,便是暗示和火宵在房事上,太过激烈,才会导致腰酸背痛的。

太皇太后有些不自然地咳嗽了一声:“听宵儿说,舒采女是被人下了药,昨晚才会胡言乱语?”

舒小洛记不太清,也不敢应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