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丝锦以黄金铰细丝,在锦缎上织出繁复花纹,光泽流丽,价格昂贵难求。
然而贴肉穿的话,那就只有一个扎字形容。
想想看,一个痴傻儿,嗓子是坏的还不能行走,就算感觉到扎肉难受也说不出,只会哭闹。
越哭闹,就越惹人厌烦。
看过衣箱之后,卫渊更加笃定了之前的猜测,朝地衣道:“这些都不要了,处理掉吧。”
内宅之中能花费钱财心思做这种手脚的,还有谁?
眼见卫渊的头发挽好,地衣走到桌旁倒了杯茶:“公子,珍珠和琉璃那两个丫头太吵,我把她们关进耳房了,现在怎么处置?”
卫渊道:“放出来吧。”
“是。”地衣应了,又道,“要不要婢子看着她俩?”
“不用。”卫渊坐着轮车被卫琅推到桌前,白玉般的手指拈起一个奶酥点心,“等着她们接下来的动作。”
……
两个素日体面得意的大丫头,此时像是鹌鹑般缩在耳房里。
珍珠嘴里塞着的帕子已经被拿了出来,缚于身后的双手也被解开了,坐在凳子上嘤嘤的哭。
哭还不敢哭的大声,生怕再招来地衣那头母老虎。
她俩虽是丫头,但自从进了长平院,除了不能穿戴的过于招摇,过的日子跟小姐也没差。
十指不沾阳春水,想吃什么喝什么就吩咐小厨房做,就连内衣都有小丫头给洗。
哪里受过这般惊吓,这般当众没脸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