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云念点头，他倒是没想到林志亦会做这种事。

在片场，趁还没开拍，顾云念换好服装正拿着剧本在看，嘴里含的果糖快没了，他把最后一点咬碎，又撕了一颗放进嘴里。

林志亦刚道片场，见顾云念在去打招呼，递给他一杯刚买的咖啡，是之前顾云念买给他的那种。

顾云念笑着婉拒：“其实我不喝咖啡。”

“那你喜欢喝什么，下次我买给你。”

顾云念笑了笑：“不用，我自己会带。”

林志亦也感觉到气氛的异常，大概也猜出什么事。

“对不起，你看热搜了吧，那件事是我公司做的，对不起。”

今天的排练约在林志亦住的酒店是他经纪人的提议，想借顾云念炒一番热度，虽然后来林志亦心里过意不去让经纪人撤了热搜，但是热搜始终挂了一会儿，总会有人看到。

顾云念想着既然是演对手戏的人，怕会因为隔阂导致对戏不顺利想假装不知道，没想到林志亦竟然全都坦白。

“没事。”顾云念为了缓和气氛，调侃道：“其实你可以不用跟我说的，说不定这样我就不知道了呢。”

林志亦尴尬的笑了笑，询问：“对不起，以后不会了，我们还能像之前一样约时间排戏吗？”

说一开始没想过利用顾云念是假，林志亦知道和顾云念住同一个小区的时候就想过把他当免费的热搜提升器，只是后来相比于热搜他更想和顾云念多点独处。

见顾云念没讲话，林志亦难得的低姿态：“要是哪里不愿意我也理解，对不起，我——”

“可以啊，都是为了给观众呈现更好的作品嘛。”顾云念粲然一笑，露出那颗尖尖的小虎牙，右眼角下的泪痣让林志亦迷了眼。

林志亦捻了捻手指，脸上的体温高了些，他别开脸：“我去卫生间洗下脸。”

在走廊转角，杰妮碰见林志亦，但是林志亦没有看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