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宋时城自个儿上手弄了下门把手,确定真没锁,才上手推门。
门后不知堆了什么,特别重。
三人推了好半天才推开一条缝。
虞淮的目光悄悄往里头探了探,目光一变。
“禁闭室……”
“我瞧瞧。”宋时城占着比虞淮高几分,立在虞淮身后贴得紧紧的,视线往里头四处扫了扫,还没看仔细呢,屋内一股难以言喻的骚臭味就铺面而来,差点把他恶心吐了。
“你没事吧?”虞淮担心问。
“里头放了生化武器么,这么臭!”
“应该是一些死老鼠的尸体没有处理,腐烂发臭了。”
“你们闻得没有不舒服么?”宋时城问。
虞淮和沈东阳对视一眼。
他小时候和沈晰调皮被关过一次,关了整整两天,对于这个气味,已经从恶心恐惧到嗅觉疲劳,再到麻木了。那时候汤敏为了里头的孩子能够像牵线木偶一样乖乖听话,总是想出一些变态的招数。
汤敏觉得他长得好,利用价值高,对他算是下手软了。把他和沈晰两人关在一处,还能抱着团在阴暗潮湿密闭的房间里互相安慰,扔的也不是什么恶心肮脏的活物进来在身上乱窜,而是新鲜的带着血肉的死老鼠。
而沈东阳,许是沈晰从这个禁闭室中无故消失直至不好的消息传来,往后经常偷偷跑到这个房间里。
“习惯就好了。”虞淮道。
宋时城不知想到什么,面色沉了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