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喷壶几十块钱一个不贵,家里的小仙人掌们也正好需要。
这个喷壶就放在他房间的书桌上,位置一直没变过,意味着摄像头同样一直能总览他房间的样貌。
一想到自己在这房间里的一举一动,别人无时无刻地窥探着,虞淮就想吐。
“不是买的,是别人送的。”虞淮道。
宋时城脱口而出:“周扬深那小子?”
虞淮微惊:“你怎么知道。”
那晚从虞淮口中听到的人又出现,宋时城满腔怒火,还有点惊慌。
他之前只以为虞淮对周扬深单纯厌恶,而现在,他好像有些不确定了。
“真是阴魂不散。”哪哪都有他,宋时城暗骂。
宋时城想了想,打了个电话。
“喂,庆子。事情查的怎么样了?”
“这……说来惭愧哈,我这边的人跟着你们也有一段时间了,没发现什么。”电话那头道。
“嗯,不用查了,我知道了。”
宋时城挂了电话,庆子在电话那头说得谦虚,实际上想要说的是虞淮身边并无异常,感觉被人跟踪是心理作祟。
“他还送过你什么东西没有,我帮你看看还有没有异常。”
“没有了。”
周扬深想要给他的东西,他一概没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