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斯衍没有信息素,他的体息却铺天盖地地笼罩了他。
他低着头,整张脸埋在邵斯衍强健的手臂上,双手无力地环着他的蜂腰。
邵斯衍没有信息素,若是咬了腺体,却没有相应的信息素注入,他会很难受。
邵斯衍却没管。
他对着那枚雪地里的粉色小月亮,不容质疑地,稳稳地咬了下去。
唾液顺着破口渗入肌肤血肉,池珺宴的目光逐渐失去了焦距。他像一只濒死的鸟一样,垂下头,乖顺地卧在他怀里,似乎连呼吸都快忘了。
“宴宴。”邵斯衍唤他,声音很轻很柔。
池珺宴从涣散的神智中找到理性,视线逐渐对焦。
刚才,发生了什么?
邵斯衍明明是个没有信息素的普通人,为什么会引发“标记”效果。
邵斯衍轻轻揉着伤口四周的皮肉,沉眸看着他:“其实,信息素的概念很广。只不过表现方式不一样。”
科学表明,几乎所有动物都有信息素的分泌,人类也是一样的。
邵斯衍把人揉到怀中,轻抚他脸颊:“睡吧。”
池珺宴阖眼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