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眼前的盛霁松,伸出手狠狠挠了他的脖子。
盛霁松吃痛地捂住脖子,倒也不敢还手,克制地骂道:“怎么,发现我说的是事实,恼羞成怒了?”
顾韫再次出“爪”,要是在家里,他一定要把盛霁松按在地上捶。
花园人少的角落里,发生了一起短暂的暴力事件。
等盛霁松从中“逃”出时,脖子上已经多了五六道抓痕,其中几道还冒了血丝。
他拉高了衣领,去找靳流深喝果汁。
江徵自己在角落里平息了一下怒火,顺便整了整围巾,不禁自我怀疑,三年前究竟是眼瞎了还是被猪油蒙了心智,为什么会看上盛霁松这个憨憨还为了他要死要活的?
但他说的那些话,他倒是真听进去了,今天是靳家的喜庆日子,他不好再去添堵了,江徵不想自己的朋友为难。
既然是来赴宴的,就不好提早离席。
盛霁松不跟顾韫在一块儿,却用视线监视着他,确认这位顾少爷没有再去“骚扰”小徵的朋友,顿时觉得自己挨的一巴掌和几道抓是值得的了。
靳流深发现了他脖子上的伤痕,震惊地问是怎么回事。
盛霁松喝了一口橙汁,随口道:“被野猫抓的,回去得补个狂犬疫苗。”
“我家花园没有野猫啊?!”
“......”
靳流深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只见顾韫正在喷泉旁吃甜点,恍然大悟:“哦~懂了,我家小暖也经常抓我,没事儿,兄弟,媳妇抓的打什么狂犬疫苗啊?”
“...........”
靳家的满月酒是开放式自助用餐,桌上摆着各类精巧的甜点小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