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盛凌收回视线,怀疑自己只是想多了。
那个人,不会再来找自己的。
——
满月酒的前一晚,金镯被送到了盛家宅邸。
小小一圈镯子,雕着每个细节都栩栩如生的凤凰,托在手心中很有一些重量,这份礼物,江徵曾想留给自己的孩子,现在已经不可能了。
他把这只镯子放到备好的礼盒中,嘱咐齐伯保管好。
而后走到二楼的衣帽间,为明日出席满月酒的衣着发愁。
他知道自己现在的身份不讨喜,因此事事都要顾及,尽量不给季暖造成不愉快。
眼下已经快要入冬了,他这幅身体孱弱畏冷,穿大衣是不二之选。
可惜眼前这排高定新衣,都以深沉禁欲为主调,这大概是今年时装场的流行趋势。
每年换季,各大品牌都会派人把新款送上门,这样的服务方式把江徵养懒了,反正每件衣服看着都不错,穿在他身上也没有不好看的,他就没认真挑过。
连结婚时他都没有在穿着上费过心,现在却为了赴一场满月酒而精挑细选起来。
不知是哪本书上写的小孩子都喜欢活泼的颜色,顾韫翻遍整个衣帽间,无奈地发现没有一件衣服和活泼搭得上边。
他皱着眉头发愁了许久,忽然把视线移到最角落那格柜子上。
三年前的江徵,穿衣风格可自由大胆多了。
顾韫立刻走到那格柜子前,柜门上有一个密码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