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安笑着跟在祁铖身后,神色放松了许多,戏谑道:“怎么,金屋藏娇啊?”
祁铖想了想,回过头认真的点点头:“嗯。”
阿笙是他的媳妇儿,如果不是他现在不舒服,自己其实并不想让别人看到阿笙,哪怕是一丝丝头发。
杜安神色一愣,呆了两秒,兴奋道:“真的?看不出来啊!没想到我们这一伙里面,竟然只有你这个最不可能的有对象了!”
祁铖抿嘴,什么叫最不可能的?
回想了一下之前的自己,好像,的确,有些不太可能的样子。
“嫂子长啥样?是雌性还是亚雌啊?”
边走杜安边不停的打探关于祁铖藏的娇的信息,他们从小光屁股一起长大。
他的父亲是上任元帅,他从小就跟着祁铖一起长大,一起上学,一起干架,一起逃课,一起挨罚。
对于祁铖那是了解的不行,甚至本来当年想随军,结果后来被他老爹亲自拉了回去,甚至还私自给他改了志愿,也转了学。
后来他的想法就一直没成功,虽然他知道他的精神力不高,只有a,而且身体不是很好,所以去了战场只能拖后腿。但兄弟们都在战场,他怎么能退缩?
可后来还是被他爸给暴力镇压了,强行压去了医校,虽然他一直对学医很有兴趣,但没想到最后学医竟然是被迫的。
“唉,你小子以前对学校里的那些雌性和亚雌都不感兴趣,我还以为你性冷淡呢,没想到这就一声不响的找了个媳妇儿回来,够可以的啊!”
看到是去的祁铖自己的房间,杜安就知道祁铖是认真的了,不然也不会把人放进自己的房间里。
在兽人的世界里有一个跟野兽一样的习惯,只有子女和伴侣可以在他们的房间呆着,其他人进入就会被针对,所以一般人也不会随意进入别人的卧室。
祁铖回想起上学时一直在校门口转悠的雌性和亚雌,皱眉,那些雌性和亚雌怎么比得上阿笙?他们连阿笙一个脚趾头都比不上。
祁铖推开门进去,杜安跟着走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