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手脚并用的挣扎起来,奈何后面就是柜子,前面又有应舒涣扣着他,他哪里也跑不了,只能被囚禁在应舒涣怀中。
应舒涣扯开他的领带,直接将纪沅推拒他的右手捆了起来,绑在了柜子里的挂衣杆上。
纪沅的嘴唇被他堵着,开始用力挣扎起来,这回不带一丝犹豫的。
应舒涣像是要跟他比个高下,纪沅越挣扎,他扣的越紧,眼眶都被逼红了,把他抵在这个角落,让他哪儿也跑不掉,死死的吻住他。
纪沅吞咽他渡的东西,下唇被应舒涣咬破了皮,小小的红痣如同花瓣一样翻滚着。
他挣脱开领带,发现自己外套已经被应舒涣脱了,挂在手腕,衣衫半解,衬衫的扣子也崩掉了几颗,露出锁骨,和一大片雪白。
镜子里,他只能看到自己曲起的双腿。
手腕被领带吊的通红,脸上布满泪痕,还有水渍。因为缺氧,苍白的脸颊泛着不正常的红晕,嘴唇如同充血一般,微微张开,合不拢。
他像个精致的、供男人取乐的玩具,被人强势的把玩着。
这种念头一冒出来,羞耻感和屈辱感直接让纪沅脑袋轰然爆炸,疯狂的挣扎起来。
他眼神如同凶狠的小兽,喉咙上下一动,打了个哭嗝,睫毛上黏糊糊的,全都是眼泪。
应舒涣被他的挣扎给惊到了,才肯从他身上起来,只是稍微离开片刻,他又忍不住附身,吻住他的双眼,像安抚小动物一样,舔掉了他的眼泪。
他没再那么凶,从纪沅双眼吻到了鼻尖,然后吻到了他的嘴唇,缠绵片刻后又吻住了他的下巴,一路到他的脖子。
纪沅的脖子很细,像古代壁画中的仕女,他仰着头,闷哼一声。
应舒涣咬了他一口,留下了牙印,接着他再往下,右手掐住了纪沅的脖子,心里腾升出一股诡异的掌控感。
纪沅双手攀着他的肩膀,皓白的手腕软绵绵地挂着。
酒精彻底麻醉了他的大脑和身体,纪沅半眯着眼,像是要睡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