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都是救命之恩,凭什么纪沅那个废物可以得到应舒涣的一切,而自己却只能当做一个朋友。
他不甘心,他无法释怀,一年来,纪沅嫁入应家的事实,几乎成了他的心病。
“纪沅……”纪熙闭上眼,把这两个字嚼碎了咽下,如同吞下一把锋利的刀子,割得他五脏六腑鲜血淋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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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墅大门缓缓打开,应舒涣下了车,径直上了二楼,打开纪沅的房间一看房间里本来就少得可怜的东西,现在直接没有了。
桌椅被摆放的整整齐齐,桌上的合照、日记本,以及衣柜里的衣服、行李箱都不见了。
应舒涣心中确定:看来纪沅是又离家出走了。
他关上门,压根儿就不放在心上。
反正纪沅没走几天就要跑回来的,一次两次,纪沅玩儿这种小伎俩不烦,他都快烦死了。
小保姆忐忑地看着应舒涣,问道:“先生,需要给纪先生打个电话吗?”
“不用理他。”应舒涣坐回沙发,拿了个苹果来啃,瞥见边上的空地,问道:“这里原本的那张桌子呢?”
正是被纪沅用内力震成两半的红木桌子。
小保姆不敢隐瞒,直接说桌子裂开坏了,就让人拿去扔了。
她不是故意不说纪沅拍那一巴掌,实在是小保姆觉得这事儿匪夷所思。
那么重的实木桌子,人怎么可能拍得坏?又不是演什么武侠剧,难道还有内力不成?
事后一想,多半是被虫蛀坏了,恰好就在纪沅走的时候碎了。
几百万的桌子扔了,应舒涣也没怎么在意,而是打开电视看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