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走。”没有给陈风父亲太多辩驳的机会,警察冷着脸说道。

陈风父亲还在不甘心地喊:“不是我,不关我的事!”

“还什么都没说呢,就开始喊冤,一定是心里有鬼。”一名小警察絮叨。

救护车将陈风母亲送到医院,经过检查好在都是皮外伤,只有头部轻微脑震荡。

时言叶被带回北市后,仍旧关心案子进展,天天跟进警局。

司牧白知道他迫切想要个真相,虽然担心他受了惊吓,但也随他去了。

网络上关于司牧白的骂声渐渐小了下去,世界上记忆最短的,除了鱼恐怕就是网友了。

因为一点真真假假的消息,就开始在网络上口诛笔伐,大行其道。以为声音大的人群,就代表正义。

司牧白对于外界怎么看他,没什么兴趣。

倒是自家天天冲浪的小朋友,只得无奈地提醒他少看点没营养的东西。

时言叶躺在银灰色的地毯上,衬得皮肤越发白皙,一边玩手机一边跟一旁的司莫止抢小饼干吃。

司莫止的小饼干很酥,一含进嘴巴里就化开,正适合没有牙齿的小娃娃。

他似乎很喜欢这种小饼干,淡淡的奶香味,跟平时喝的奶粉不遑多让。时言叶也很喜欢吃这种小饼干,经常从司莫止嘴里抢来吃。

司莫止委屈地呜呜咽咽,张牙舞爪朝司牧白告状。

司 牧白看着小家伙如黑珍珠般的眼眸里噙着泪花,只淡淡说了句:“你要让一让爸爸。”

司莫止:……

根据陈风日记本里的线索,只能暂且知道陈风父亲对孩子进行精神和身体上的双重虐待。但陈风现在已经死了,当事人去世,案子连立案都没立案,只能这么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