朗和煦瞧向平日从来不正眼瞅书房大花瓶,今日突然跳到上面的陈辰,对易秋说:“一阵阵的, 从前没见他靠近过这花瓶。”
易秋摆摆手说:“算了算了, 他这表情一看就是挺喜欢, 我要是今天拿走,指不定都走不出你家大门, 就不夺猫所好。”然后走向朗和煦面前的书桌, 看着这墨汁干枯的砚台,搓了搓手。
“那我就不客气了。”拿起砚台上下仔细的打量。
陈辰蹲在大花瓶上, 听到他们的对话,松了口气。
警报解除。
看来自觉最安全的地方不一定是,也可能是最危险的地方。
陈辰准备等易秋走了后自己再从花瓶上下来, 免得他杀个回马枪,临时决定还是要花瓶,他得守着自己的大花瓶。
大花瓶就是他的命根子。
谁都不许跟他抢!
凶狠状呲牙。
易秋挑好东西后,中午准备在朗和煦这里吃,不过是他做饭。
易秋在厨房,朗和煦在客厅撸陈辰的毛。
陈辰没有像从前那样被撸两下就跳走,心甘情愿让朗和煦多撸一会儿。
毕竟过一段时间就要分开咯。
易秋的厨艺比朗和煦好太多,本来不想再出去找地方吃饭,寻思着直接在兄弟这吃算了,但是一想到兄弟的手艺,啧着后槽牙撸起袖子说:“还是我来做吧,你做的玩意吃不饱,味道太淡了。”易秋是个重口味。
易秋在厨房准备材料,看一眼客厅,一脸无语地说:“来者是客,哪有客人给主人做饭的道理。”虽然是抱怨,但说完自己先笑了。今天他收获了一块砚台,心情好,心甘情愿做饭。
朗和煦说:“我做的你不想吃,索性你自己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