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起身,没有喊,没有叫,甚至连呼吸都只是微微发颤。
可是却将身旁的人吵醒了。
连温衍自己都觉得神奇。
“做噩梦了?”严起把温衍抱在怀里,顺势覆住他的眼睛,轻点开床头的照明灯。
直到怀中的人渐渐适应这昏暗的光线,才将手小心松开。
“嗯。”温衍闷在严起怀里低声回了一句。
“梦到什么了。”
“很多,都是做任务时候的记忆。”
严起微微皱眉,替温衍按着额头的手却没有停。
良久,才说道:“不喜欢?”
“没有。”温衍回道。
其实境管局有应对的法子,比如清除部分记忆以实现虚拟和现实的双重平衡。
只是温衍觉得那些为“善后”存在的措施,一刀切得太过了,他想有头有尾的来,也想有头有尾的走。
“那在害怕什么。”严起轻轻吻在温衍眉心。
“不是害怕,”温衍皱了皱眉,垂眸想了一会儿,才说道:“只是不知道自己做得对不对。”
“就好像是因为我们,两个本不相关的人才走到一起。”
“你觉得这样不好?”严起有点想笑,“这话被方渡听到,大概又要被骂一句过河拆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