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说怎么回事,那个让人是不是就在这里!我倒要看看究竟是谁竟然敢如此大胆,竟然敢在青天白日强抢民女!”
曹知府虽然被自己的儿子给弄得头疼,但听到唯一的儿子差点被人给杀了,那股护犊之情让他根本来不及考虑这个人是谁,便带着一干的人员浩浩荡荡的来到了他们入住的客栈。
“人呢?”
曹知府没有亲自来,只是派了最得力的手下何鑫海过来。作为曹知府最信任的人,何鑫海在知府衙门的吏书,掌署内考勤,各地的乡绅、丁忧,包括在外地做官的各事,别看只是一个知府衙门内部的小吏书,但实际上下面官员的升迁很大一部分都取决于他。
再加上曹知府的信任,这里面很多关节都是他在打理,有谁有个小心思什么的都是从他这里走一圈,时间一长,在这兰城除了曹知府只怕也就是他何鑫海最有势力了。
这么长时间养出来的高傲的性子,在这里简直是横着走的他直接坐在客栈的椅子上,漫不经心的说道:“掌柜的,听说你这里来了两个外地人,一男一女。”
“何爷,咱们这天天人来人往的,您说这个咱也不知道啊。”
“别废话,石掌柜,这人可是咱们知府大人要的,你若是不说的话就是包庇。要知道,知府大人亲自下令要抓的人,自然是十恶不赦的,怎么着你真的要做那奸贼的同伙。”
石掌柜一听便知道事情有些棘手,做生意的讲究的是和气生财,要保证客人的和利益。只是现在面对着何鑫海的诘问,吓得额头上的汗都出来了。
民不与官争,石掌柜只好说道:“今日的确有一对男女入住,就是不知道是否是爷要找的人。”
“在哪里。”
“三楼的上房……”
话音刚落,何鑫海挥挥手,那些早已经迫不及待的衙役们就气势汹汹的往上跑去。见这样的架势,众人根本不敢阻拦,吓得躲到一边去。
何鑫海就这么慢悠悠的喝着茶,优哉游哉,这人不开眼竟然敢和大人的公子争女人,还如此大胆的来到兰城,简直就是作死呢。
慢悠悠的端起茶杯刚刚往嘴边送去,突然黑影一闪,一个重物坠地,吓得他手这么一抖,滚烫的茶水就泼在了身上,烫的他嗷嗷叫的挑起来。
“谁啊,这么不长眼,这是找死呢!”
叫骂着然后看过去,就见到自己带来的衙内躺在地上,满身都是鲜血,已经不知死活。
吓得他脸色惨白,下意识的看过去,就见到之前跑上去的那些衙内纷纷从三楼摔下来,有的抱着腿哀嚎,有的躺在地上口吐鲜血,有的已经晕过去了。
而这一切发生的实在是太快的,快的让所有人都反应过来,连带着何鑫海都忘记了被烫的地方的疼痛。
太快了,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怎么他带来的人都变成这样。
呆滞的他完全没有发现原本还偷偷摸摸看着的人早已经消失不见,连带着之前的掌柜的都颤巍巍的躲在柜台的下面,生怕一个不小心躺在地上的就是自己了。
也因为这样,站在大堂之上的何鑫海显得是那么的突兀。
“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