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赵大夫赶紧作揖应道。

“翠荷,送赵大夫回去吧。”邵清宁吩咐道,“本月给赵大夫的账上多计一两的赏钱,以示对赵大夫勤恳工作的嘉赏。”

“是!”翠荷应道,然后对赵大夫做了个手势,“赵大夫请。”

赵大夫知道,这一两银子就是所谓的封口费了。

“谢过少夫郎。”赵大夫又鞠了一躬行了礼,这才跟着翠荷离开。

“现在已经真相大白,可以把我放开了吧?”邵清仪出声提醒道。

邵清宁闻言,摆了摆手:“把他放开,你们先下去吧。”

“是!”抓住邵清仪的小厮松开了邵清仪,然后躬身离开了房间。

屋内只剩下了邵清宁夫夫与邵清仪。

邵清仪一边揉捏着被抓得酸痛的胳膊,一边警惕而又疑惑地看着邵清宁与蔺睿恒两夫夫,这两人把手下支开是什么意思?

经过这一场无妄之灾,邵清仪也没了与邵清宁以及蔺家合作的念头。

且不说蔺睿恒了,就是邵清宁这般谨慎,以后合作但凡出点事情,都可能被怀疑是他刻意为之。他们之间连最基础的信任的都没有,怎么能合作做生意呢?

正想着,邵清宁却满脸真诚地道起了歉:“清仪,大哥向你道歉,是大哥不好。”

邵清仪听邵清宁这么说,心中警铃大作:他这又是闹得哪一出?

算了算了,他还是遵从最开始的想法,离主角夫夫远一点吧。

于是邵清仪开口道:“大哥您身为蔺府的少夫郎,行事谨慎些的确很有必要。小弟在那水弯村待惯了,没学太多规矩。虽学了点小本事,但看来想在这涪城混还欠些火候。小弟先前所言,您且当没听过。这保鲜瓶的用法,我可以悉数告知,如果您愿意给些赏钱自然是最好,如果您不乐意,小弟我人微言轻也没有办法。”

“嗐,看你说的,我们虽然不是一母同胞,但毕竟也是有着血缘关系的亲兄弟,我怎么会对你如此无情呢?”邵清宁却面上带笑,与邵清仪套起了近乎,“这世族大院的腌臜事太多,大哥也是没办法才这般行事,也请清仪你见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