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泽没答话,只是一瞬不瞬的看着他。
官聆被他看得一愣一愣的,好半晌才反应过来,脸不自觉就烧了起来,气氛在刹那间又回到了官聆搬起石头砸自己脚那会儿,不同的是,尴尬中或多或少夹杂了点儿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
“我的意思是,穿得骚一点。”官聆及时给自己找补,把重音放在“穿”字上。
梁泽似笑非笑的将目光从他微红的脸上挪开,“你也可以身体力行,效果或许更好。”
话题拐到这里,实非官聆所想,但这话题是自己起的头,所以哪怕是被梁泽一通调侃,他也只好认了。
好在梁泽大约只是不喜欢在说话这件事上输给谁,见官聆哑口无言后也就见好就收了。
“赵亦欢约我是公事,”梁泽比划半天最后还是选了最开始拿的那件白T,又随手扯了条黑色运动裤一并扔到官聆手里,“经过上一次的事后,她对我应该没那个意思了。”
官聆接住衣服捧在手里,“那你叫我跟你同去干嘛?”
“以防万一。”梁泽说,“没有赵亦欢我爷爷也会找个李亦欢张亦欢来,赵亦欢在闺秀圈儿里人脉广,而且大寿那天来裕园的人也多,就算我爷爷找了替补来,那替补也会先找赵亦欢了解情况。”
官聆被他一通各种亦欢给听懵了,“所以呢?”
“所以,”梁泽强调,“只要赵亦欢约我,哪怕是谈工作签合同,你都得跟着我,而且还要表现得特别恩爱。”
官聆抽了抽嘴角,被“恩爱”二字闪了腰。
“咱们的角色现在可以完全反过来了。”梁泽说。
“反过来?”官聆不解,“怎么反过来?”
“上次在斯兰餐厅,你扮演的角色是抓小三儿的原配。”梁泽有理有序的分析道,“这次咱们得把角色换一换,换成我对你百依百顺,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让外人觉得我们情比金坚”
官聆嘴角再次不由控制的抽搐起来,顺便抖落一胳膊腿儿的鸡皮疙瘩,无比嫌弃的打断他:“你这话真恶心。”
“这就是个比喻!一种修辞手法!”梁泽头一遭被人这么明显的嫌弃,显然有点儿接受不能,眉心不悦的拧成结,语气冷漠中带着满满的嫌弃,“你跪下来求我含我还不含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