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问题?”
官聆啧了声,“人生大事。”
张萍立马折身拖了把椅子挨他放着,又起身去饮水机边接了杯水坐下,眨着小眼睛一脸八卦, “需要小的替您分析分析吗?”
“是人生大事, 不是终身大事。”官聆白她一眼,“你那俩眼珠子转得都快反光了。”
“有那么明显吗?”张萍用力眨了下眼,“难得看你有除了租金以为外的烦心,好奇嘛。”
这倒是句实话, 就官聆现有的记忆来说, 原主一直是个走一步看一步的人,没到绝境那一刻都还是潇洒的。但他不一样, 这样整天东晃西晃没着没落的生活让他很没有安全感。
“在你看来,”官聆转过脸,“我是个什么样的人?”
张萍不假思索:“很厉害的人!”
“你这马屁是不是有点儿太敷衍了?”官聆抽了抽嘴角,“都不用思考一下措词吗?这么随便。”
“实话实说哪能叫随便呢?”
官聆抱着胸往椅背上一靠,“那你说说我哪儿厉害?”
“嘴。”张萍再次不假思索。
官聆斜眼看过来,张萍立马补充道,“能说会道啊,死的都能说成活的,就上上上上次找你下单一日男友那个,”像是怕官聆回忆不起来,张萍卖力的边描述边比划道,“就那个要求你扮一个爱她爱得要死没有她就活不下去一天二十四小时有二十三个小时都黏着她的那个女公务员。”
“有印象吗?”张萍一脸希冀的瞪着他,“那女的长得多寒碜啊,你眼睛都没眨一下一通话噼里啪啦把人夸成了天仙。”
官聆抽了抽嘴角,“这就厉害了?”
“这还不厉害呀?”张萍震惊,“就她那颗被肆虐的酒渣鼻配上那张堪称月球表面的脸,反正搁我我是夸不出口。”
官聆试着回忆了一下,那个女公务员母胎solo了三十二年,平时除了上班外唯一的兴趣就是追剧,一双经年不褪的黑眼圈就是拜长年熬夜追剧所致,父母因为她没对象的事儿闹得都快抑郁了,不得法这才找上了官聆帮忙,当然这个忙是建立在金钱的基础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