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尧有个律师,那律师可威风又利害,这些日子没少让他们吃亏。这会儿他就坐在客厅里,不冷不热地看着他们。
丁家人兀自叫闹一会儿,也禁不住有些累了,再看律师稳稳当当坐那里,竟然有种被看了猴戏的感觉。
“岑尧人呢?不是说在回来的路上了吗?怎么,这小畜生连面都不敢露?”丁老三羞恼道。
律师眉头往上隆了隆,但又生生压住了。
“怎么不说话?说话啊!”丁老三怒声道。
丁老大一屁股坐下来:“行了,先来杯水。”
屋里却没人动。
丁老大气得抄起一旁的杯子砸了一个:“这就是岑家的家风?没看见客人渴了吗?”
还是没人动。
一时间别墅里竟然安静得出奇,安静得甚至让人有种后背发凉的感觉。
“岑尧……岑尧耍什么把戏?”丁老大的声音不自觉地颤了下。
律师这才站起身,冷声道:“怎么停了?继续啊。”
“什么?”丁老大皱起眉,直觉这人张嘴说的不知道什么疯话。
“接着砸啊,砸响点。”
“你也接着骂,声音骂大点,要外面能听见那种。”律师面无表情地说。
“神经病啊你!”丁家人觉得被戏弄,气得又是一阵乱砸。
别墅外的亭子里,王未初的耳朵抖了抖,又抖了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