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不是这样的……”
来喜握紧缰绳,艰难的赶在诸鹤身旁,语气在凌厉的风声中显得起起伏伏:“陛下关注您的一日三餐,连每一道菜都是亲自挑选,生怕您不喜欢。您用过的所有用具都被陛下珍放在御书房内,您的吃穿用度无一不是举世的珍品,皆是由陛下的私库出资采买。您的身子每次受凉风寒,陛下都忧心无比……”
诸鹤不知想到了什么,没有开口说话。
“王爷,奴才以前曾听过一句土话,说出来也不怕王爷笑话。”
来喜还以为诸鹤有所松动,又立即道,“这话是说……如果有一个人不厌其烦的关注您的三餐饮食,身体康健,是否开心,日夜伴您左右,那这个人一定爱您入骨。”
诸鹤皱了下眉,转过来看了来喜一眼,随即摇了摇头:“这是你们的想法。”
突然垮台的来喜:“?”
诸鹤并未注意到来喜面上的错愕,而是幽幽的叹了一口气:“以前也有个人每天都给我做饭,洗碗,洗衣服,还督促我练功,带我出去玩,但是那个人一点都不喜欢我……我有一次看他洗澡,他还让手下来打我。”
来喜:“?”
“算啦,别想了,反正他不喜欢我,我也不喜欢他了。”
诸鹤耸了耸肩,漂亮的眉眼微微弯起来,形成一个像是月牙般的模样,“走吧,我们上城墙。”
来喜只知道摄政王以往的情感史似乎的确先帝不清不楚,但他自然不敢明猜,只得挫败的垂下头,为诸鹤让开了路。
而同一时间。
晏榕伸手猛地拉开主帐的大帘,映入眼帘的是空无一人的幽暗。
他几乎是刹那间变了面色,厉声道:“人呢?”
主帐外的宫中侍卫全数跟诸鹤一并行动,只剩外围的士兵尚在。
大抵是晏榕的面色实在太过可怕,士兵猛地跪了下来,连声音都有几分发抖:“回,回禀陛下……主帐中,中的公子似乎是担心您,骑马,骑马往城墙的方向去……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