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您是不知道,您不在这两年,摄政王是如何处理奏疏的!”
“是啊是啊,您不知道,摄政王他所谓的批奏折,就是对着摊开的奏疏画圈画叉或者画勾,有些还画猪头……批下来后大家不明白,便去问他,您知道他怎么说么?”
“他竟然说这是他发明的最简奏疏批阅法,您说说,这有理么?!胡闹简直是!”
“依老臣看摄政王压根就并非理政之人,偏偏篡权数年之久,待殿下您登基之后,务必要将此人严肃处理!”
“对对对!不过摄政王这副身子,恐怕……”
白玉的镇纸重重的落在金案之上。
朝中的官员眼睁睁的看着龙椅上晏榕的表情由温和变得危险。
虽然面上依旧带着笑,但朝内议论的声音还是越来越小,最终悄然无声。
晏榕回朝不过数日,可官员们却很快便看看懂了太子殿下再也并非曾经那副温良无害的模样。
“这是孤第一次说,也是最后一次提起。”
晏榕面上挂了些笑意,眼底却一片冷然,“摄政王是孤的皇叔,孤与他之间的事你们不必再问,若是让孤再听到你们议论摄政王之事,尤其是有关他的身体,孤不会轻饶。”
众臣们面面相觑,一齐闭了嘴。
*
晏榕睡得比狗晚,起得比鸡早。
诸鹤睡得比猪早,起得天下第一晚。
不过约莫是晚上被晏榕的人形暖宝宝烘得比较舒服,诸鹤这次睡得很好,因此起来时也比昨日要早上许多。
至少还没有到日上三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