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去两年。
不知想到了什么,晏榕微微顿了顿,没有立即向马车走去,而是回过身,重新遥遥的看了一眼身后偌大的摄政王府。
纵然已入深夜,摄政王府依旧灯火繁盛,珠光宝气仿佛在映照着王府主人的荣宠不衰。
喀颜尔极其不喜晏榕此时的眼神,重新道:“殿下,请。”
晏榕终于收回了视线。
他抬步向那辆乌金马车走去,走出几步,又回身看了喀颜尔一眼:“孤很好奇,摄政王府的下人……是否都似姑娘这般大胆,不惧触怒于孤?”
喀颜尔扬唇一笑:“殿下说笑了,奴家怎敢触怒您。”
晏榕并未生气,开口道:“皇叔既已经熟睡,孤有一疑,不知可否请姑娘为孤解惑?”
喀颜尔道:“奴家
身份卑微,恐怕不能为殿下分忧。”
“或许能的。”
晏榕语气温和,“几年前,孤曾有幸读过一本关于楼兰的史载,那是个沙漠古国。虽然已经覆灭数年,但据说也曾水土丰茂,百姓安和。”
“虽然那本史载已经残破不堪,但孤翻阅至其中一页,内容恰是关于楼兰皇族的血脉传承之迷。”
他微微停了片刻,缓缓道,“书中说,即将继承国主之位的皇子才能被称作……喀颜尔。”
晏榕向站在摄政王府门口的人看了过去。
那人的神色几不可见的一变,随即扬了扬嘴角:“奴家不懂太子殿下在说什么。”
“孤在说,若是皇叔看到那本书……以皇叔的性格,绝不会将你留在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