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紧抿嘴唇,拖住不言而喻地话尾,希望眼前的男人可以明白的我意思。
“所以----”邵丘扬若有所思地掏出支票薄:“你还想要多少钱?”
我扶着桌子,把刚刚那点牛排又都吐了:“邵丘扬我不是这个意思好不好!”
“杜七月,我并不是完全为了演戏。”男人叫来买单,多余的话也没有再对我说。
我最终还是跟他回去了。因为刚才逃得匆忙,把卡包拉在他家沙发上,那里还有我今晚入住酒店的门卡。
开门进去,客厅的灯还是亮着的。陶艺琳已经不见了,开放式厨房的锅台上,有未完成的三明治和凉透的秋葵煎蛋。
刀叉和砧板散落四下,水渍留在台面上也不曾被打理。
我是女人,所以可以轻易看出女人的情绪。
“吃饱了没?”邵丘扬随意瞄了我一眼:“还饿的话,热热再吃点?”
我表示,如果我是她,有可能下毒。
邵丘扬想了想,端起桌垫一股脑掀垃圾桶里了。
我:“……”
我说邵丘扬,我知道我不该多嘴,但你们两人这个样子真的挺奇怪的。